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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了一根給明岸:“我說,你該不會在傲嬌吧,給你就接著啊,嘰嘰歪歪的。”
他看上去似乎不情不願地拿了幾根。
季晚枝手上還剩兩根棒棒糖,荔枝味的,她下意識抬眼看向一旁還在整理東西的靳馭野,要分給他嗎?
可是隻是一根棒棒糖而已,他會覺得寒酸吧。
而且他看上去也不愛吃糖。
她因著這麼一點小事糾結得要命,眼前突然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季晚枝抬眼,撞進那雙隨性慵懶的眸子裡,靳馭野看她:“不分給我嗎?”
“啊?”
他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點兒打趣:“孤立我?”
“不是不是。”
季晚枝把糖遞到他手裡,抬眼悄悄看他,見靳馭野剝了糖衣放進嘴裡,像是平時抽菸那般透著痞氣,眼瞼斂著,走的時候唇角輕輕扯了扯。
樂器送回去後,姜真提議去她家吃飯,所有人都應了下來,她看向季晚枝:“你沒問題嗎?”
“沒問題。”
下了車,季晚枝慢慢地往前走,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看見身後那個高大的影子和她的漸漸重疊,好像在擁抱一樣。
那是他們距離最近的一刻。
姜真的家很大,還帶著院子,季晚枝走進去的時候看到側邊伸過來的一隻手放在鐵藝門上,光線不夠明亮,仍舊能看到那隻手上青色的脈絡。
她不習慣到別人家做客,剛開始還有些拘謹,但是很快就看見陳臨宴絲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大家玩鬧開,她也就跟著放鬆了起來。
姜真的父母不在家,只有保姆過來問他們要吃什麼。
於是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玩遊戲。
季晚枝只記得那天晚上似乎月亮很圓,她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就看見孤單又皎潔的圓月掛在天幕上。
她吃了點辣,臉有些紅,伸手想抽紙的時候剛好和那隻好看的手碰到一起,只抬眼了幾秒鐘,慌亂地收回手。
原來,他的手那麼燙。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著雨,蠶食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人覺得一切都安靜下來。
潮溼的水汽在空氣裡瀰漫,甚至能聞到點兒泥土的味道。
吃完飯姜真勾著季晚枝的脖子,問她晚上能不能陪自己一起睡,季晚枝有些猶豫,姜真撒嬌:“我一個人害怕。”
如果不是跟她認識,季晚枝還真不知道她會撒嬌,她拒絕不了,於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