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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下來是陸寧和陸遠最累的一次,陸寧壓根兒就沒意識到下面坐了多少正道上的對他虎視眈眈,陸遠倒是有點察覺,卻也只是冷笑一下並沒有在意。
他們都沒把《著魔》這首歌看成是對那些人的挑釁,倒是鍾瑜白看出了點門道,坐在下面都快笑死了好嗎?
一結束他就進來看他們,順帶捎上了最近心情格外不佳的顧怡。
陸遠是知道顧怡的性格的,照他說,就是性格和軟好騙得要命,他很早前就不喜歡費春霖,但是顧叔叔顧阿姨還在的時候,一是輪不到他說話,二是那時費春霖瞧著確實是想和顧怡好好過日子,他就也預設了這傢伙總是在家裡來來去去。
從顧叔叔顧阿姨去世之後,陸遠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已經很久沒有再“麻煩”這位以前一口一個“阿遠”叫得親熱的“姐夫”了。
所以顧怡斷斷續續地提起和費春霖分手的事,陸遠心裡默默想著,分得好!嘴裡卻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顧怡根本沒法告訴一向懂事的弟弟他們是因為什麼分手,只是堅定的說:“就當我以前是瞎了眼!”
陸遠就微微笑了起來,目光柔和。
其實他知道,顧怡哪怕性格軟,固執起來卻是誰都勸不了的,就好像當初,她愛上了珠寶設計,硬是頂著顧叔叔的怒火以高分考入了本省地質大學的珠寶學院。
鍾瑜白卻忽然說:“聽說你是學珠寶設計的?”
顧怡怔了一下才回答,“對。”
鍾瑜白沉吟了一會兒才又轉向陸遠,“你知道的,我在上海有家銀樓。”
陸遠點點頭,他知道,那家老字號已經很少有什麼生意了,它是一傢俬人定製銀樓,每件首飾都是老工匠細細雕琢的,價格當然也就不菲。
“不如讓顧小姐去我的店裡先實習一陣子,我那裡有個老師傅想要回家去養老了,正缺個徒弟,他的性格有些古怪,就怕顧小姐——”
“沒關係沒關係,”顧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去!”
對於真正喜歡的東西,她從來不吝於灌注熱情。
等到又說了一會兒話,顧怡就有了些倦色,她一向是個乖巧得要命的女人,每天十一點前肯定已經休息,現在都快十二點了,難怪這麼累。
“姐,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給你叫計程車。”
“不用了,這裡外面到處都是計程車,我自己出去打車好了。”顧怡揉著眼睛說,“你們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