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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我去哪?”
吳所畏被池騁蒙著眼睛拖上了車,在車裡一直不停地叫喚,“你最近在整什麼貓膩?三天兩頭往外跑,還不告訴我去了哪。”
池騁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吳所畏試探性地問:“你不會要把我賣了吧?”
“誰要你啊?”池騁嘴角噙著笑,“我現在把你扔大街上,有人撿就不錯了。”
“靠!”吳所畏氣不忿,“我有那麼不值錢麼?”
“不是不值錢,是賠錢。”
吳所畏氣惱著要將眼罩摘下來,結果被池騁嚴令喝止。吳所畏這下老實了,靠在車窗上不發一言,心裡隱隱有些期待,或許真是個驚喜也說不定。
這會兒正趕下班高峰期,路上一直堵車。等池騁開到目的地,吳所畏都快睡著了。
池騁把吳所畏從車裡拉了出來。
開門的一瞬間,吳所畏神經一緊。因為這種開門聲太熟悉了,只有鏽跡斑斑的老鐵門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當吳所畏踩在老院中央鋪的那條土磚道上,胸口熱浪翻滾。
池騁摘下了他的眼罩。
看到眼前的景象,吳所畏心中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
老院還是那個老院,沒多一樣東西也沒少一樣東西,之前被他搬走的那些東西全都被池騁搬回來了,而且擺在了原來的位置。就連吳媽習慣掛在牆上的掃帚,都老老實實掛在那,一根高粱杆也沒少。
好像半個多月前的割捨從未有過,那些每每想起便悔恨自責的日子從未經歷過。
他的根自始至終都穩紮於此,從未抽離過。
“怎麼了?”池騁在吳所畏後腦勺拍了一下,“這麼快連自個兒家都不認識了?”
吳所畏看著池騁的目光透著難以掩飾的激動和興奮。
“你什麼時候買回來的?”
池騁淡淡回道,“前天。”
吳所畏使勁在池騁肩膀上砸了兩下,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氣憤,嗓門敞亮地嚷嚷一聲,“你丫咋不早點兒告訴我?”
說完,撒歡著朝屋裡跑去,轉了幾個圈後又跑回院子裡。直接衝到老杏樹前,猴一般地躥了上去。
池騁在吳所畏屁股上給了一下,說:“下來,別讓蟲子蟄著。”
“不!”吳所畏激動不已地朝池騁說:“你知道麼?我做夢夢到有人把這棵樹挖走了,拿樹幹當房梁蓋房去了,幸好不是真的!”
池騁心尖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