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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熱忱良善之人,於我算是有救命之恩了。”
所謂人不可貌相,此理在修士中更為得用,修道之人面相各異,難以透見性情如何,唯有小心交往,才能日久見人心。
洪倩亦是懂得,便微微點著腦袋。
經嶽纂一事,讓她成長不少,後回得本家,又受多番刁難,如今肩上扛著重擔,言語沉穩許多。
趙蓴給蒙罕遞去了傳訊符,還未收得回信,受洪倩邀請在湖水鎮多留了兩日,這兩日,也叫她得知了不少洪家母女的事情。
自集城歸來後,洪母病情較為好轉,只是越發沉默寡言,不肯與旁人交流。洪家本家之中,知曉洪起盛得了仙緣,步入修行的人不少,得知他身故,對母女兩人尚有些憐憫。
兩人皆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初到洪家略有些難以適應,叫旁人頗有微詞。往後,便是洪倩婚嫁之事,她生得貌美,且正當年華,尋常人家更難有十八九歲尚待字閨中的,才來湖水鎮不久,媒人便踏破了門檻。
可才失了父親,母親又在病中,洪倩實是不願嫁人,多番拒絕下,竟是受了旁人口舌汙衊,洪家才欲強行嫁她出門,她又是個剛烈的,當即在大門前剪了頭髮,認定此生不嫁,領著母親分家出去,靠著累下來的餘錢開了小店過活。
趙蓴也是唏噓,感嘆凡世女兒家苦楚頗多,又問怎不見當初與洪倩同行的管事小雙。
提及此事,洪倩眉眼低垂,嘆道:“來湖水鎮不久後,他便離去了,說是要尋法子讓我們母女重回集城去,不受他人冷眼。我向外打聽,卻也不見他蹤跡……”
趙蓴寬慰她幾句,交談間一枚黃符飄入,原是蒙罕傳了訊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