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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死,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尉遲靖抬頭指了指上面,“我在這地巢中設了滅咒符籙,先帶人出去要緊!”
地巢中仍留著許多低階邪魔,今日當要一併除去才行。
本是要叫驍騎們出手剿除,賺取戰功的,他環顧周遭,憶起先時無故崩裂的大陣,與轟然暴起的濃烈魔氣,便決定親自出手,直接將地巢毀滅。
他話中有理,楚渾夷又一向信服於他,於是頷首下令領身後驍騎向地面潛去。
地上等候的兵衛們見人出來,稍鬆了口氣,又觀驍騎數量減了不少,幾位旗門都有苦悶之色,便壓下了心中對地下黑氣沖天而去的疑問,先隨隊伍回關口去。
趙蓴同驍騎們出得地面,才踏地表,就覺得渾身一輕,彷彿一切束縛盡皆消失了般,經脈周天運轉亦較先前鬆快。
只是另有一事……
她於地巢中耗費真氣許多,上得地面後,丹田汲取外界靈氣便有如鯨吞,可越汲取靈氣就越覺得不對,無生野的靈氣中,本就帶有寒涼之意,如今入體的寒涼之意不僅比常時更甚,且還夾帶了一絲從未見過的駁雜之物。
趙蓴內視自身,果真於周身經脈中尋到了那物,其色黑,形如絮狀,以真氣探之若膠狀,粘合在經脈四壁,難以剝離。
周天運轉之時,入體的靈氣便會在附著了此物的位置微微遲滯,這一感覺極其輕微,若不是她有了疑心,有意內視探查,當是極難察覺。
它雖沒有徹底阻了周天運轉,不過有了此等詭奇之物在體內,趙蓴仍是覺得如鯁在喉,這還是一絲,若長年累月積攢,會否直接阻斷靈氣執行?
她心中有所警覺,將腰間小壺取下,飲了口除歲酒,酒中藥力雖將寒涼之意祛了,絮狀邪物卻只消磨了些許,便再飲一口,這回直藉助丹田真氣,與藥力相合,生生將邪物從經脈四壁中拔起,逼出體內。
那東西甫一從手心出得皮肉,立時便化為黑氣逸散空中,消失不見。
趙蓴覺得它與地巢中所見的黑色瘴氣極像,心中即更為凝重。
“今日怎麼貪杯了?”荊繁算是負傷驍騎中的一位,適才含了丹藥,面上方好上些許,見趙蓴連飲兩口,含笑問道。
“並非如此。”她將酒壺別在腰間,不再放肆汲取無生野的靈氣,又將自身發現細細講給荊繁知曉。
對方果真如她想的一般,神情驟變,眼神為之一定,必是在內視自身,而後神光再回眼內,明白趙蓴所說無錯,連連湊近幾分:“趙驍騎,此事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