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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春闈在即,玉旻變得更忙了。
明慎一直沒見到他,他知道以他現在這個尷尬的身份,不用考就能去御史臺報道,要算得上是走後門。但是他整天悶在殿裡輕易不能出去,除了給刺蝟餵食、被貓追著滿院子跑以外,也給自己找了點事做,認認真真的備考起半月之後的春闈來。
在江南的兩年裡,霍冰迅速地教會了明慎在宮中的十年裡不會的一切,他的教育方法是嘲諷式的:“不過是被丟回江南,又不是殺你的頭,你這樣要死要活的是要怎樣?離了他是不是就不能活?我們明家不收破爛,你這樣下去,興許姓玉的往後下江南,你賣身去畫舫跳舞,他能多看你一眼。”
如果說玉旻是教會明慎生存方式的那個人,那麼霍冰就是真正帶他走出去,眼觀這個世界的人,讓他清醒了不少。玉旻仍然是明慎眼裡的神,未曾破滅,但明慎開始看清他與玉旻之間的鴻溝:君與臣的差距,善謀與天真的差距,在江南的那兩年,他頭一次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並非只由一個冷宮組成,它是五光十色的,雖然不比巍峨堂皇、硃紅富麗的宮室與高牆,不過他更適合那裡。
明慎按照記憶,整理出霍冰逼著他念書時的見解,請老太監幫他找齊了相關書目,開始沒日沒夜的溫書。
霍冰也好似提前知道他會這樣做一般,第二封信緊跟著就到了,附帶厚厚的一大箱子紙,都是備考春闈所需要的功課,還有明慎兩年裡的功課本。
明慎十分高興,寫了一封傾情吹捧他哥的感謝信寄過去,捏著小刺蝟的短尾巴蓋了個章,又讓神官幫忙抓住貓,往信紙上按了一個貓爪印——那貓到底還是沒被送去禁閉,明慎好說歹說把它救了下來。
印著貓爪子和刺蝟尾巴的書信送了出去,玉旻知悉後評價道:“幼稚。”
明慎自然不知情。
冬天裡最冷的那幾天開始過去,冬雪漸漸消融,綻開滿院的紅梅。當中明慎一次都沒見到玉旻,秘密立後這樣事實,也讓他只能在有限的範圍裡活動。短短十五天,他足不出戶,每天被貓追著跑,身體倒是好了許多,只發了兩次燒,還有空在額角貼一枚薄荷帖,抱著書本溫書。
這傢伙念字時聲音很軟,有點奶味兒,用他牙牙學語時的習慣一個一個指下去,遇到重點時,就聚精會神的反覆讀起來,聽得外頭的禮官都忍不住笑。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完全沒想起玉旻來,反而還拜託了禮官,問了翰林院幾位德高望重的學士一些問題,反覆鑽研,再將自己搞來的一手資料原樣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