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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一出門, 就看見費渡插著兜, 守在門口等他。
門口鬧得沸反盈天的“啄木鳥”們還沒有散, 市局剛剛被迫釋放了一個看起來很可疑的富二代, 費渡都能看見飄在刑偵大隊上空的壓力, 因此做好了等到地老天荒的準備, 沒想到陶然這天下班居然非常積極, 他略微一愣, 陶然卻率先開了口:“費渡, 過來一下,哥有幾句話跟你說。”
費渡眨眨眼, 看向蜷縮在椅子上的女人:“她怎麼辦?”
陶然一聽, 有點犯難。
“沒事,”駱聞舟走出來,靠在門口,對陶然一點頭,“等人醒了我問問, 門口有家招待所, 平時都是內部人員出差住, 安全又便宜,她要是願意, 回頭我讓人給她在那邊開個房間,要是再不願意,讓值班員給她搭個簡易床也成。”
陶然遲疑說:“這不合規定吧?”
“我一句話的事。”駱聞舟一擺手, “快走吧, 誰都沒有你能操心。”
費渡聽到這,詫異地問:“怎麼,陶然,你晚上有事?”
陶然不答,只說:“你來。”
駱聞舟看著陶然把費渡拉到一邊,因為他倆方才已經交過一次火,所以臨時忘了那個充滿溫情的遊戲機。
他用挑剔的目光在費渡的背影上掃了一圈,感覺此人身上每一個針腳都在抒發“風騷”二字,放到諜戰劇裡,不用化妝就是個經典的漢奸形象。
可惜再風騷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被甩。
駱聞舟忽然莫名覺出一點同病相憐的幸災樂禍,興致勃勃地賴在辦公室門口不肯走,恨不能脖子能再長上三尺,近距離圍觀二世祖碰釘子的全過程。
駱聞舟和陶然認識了好多年,風裡來雨裡去,一起尋找過走失兒童,一起鬥過窮兇極惡的歹徒,一起立過功,也一起寫過檢查,關係匪淺。
陶然雖然窮困潦倒,但人好,而且是潤物無聲的好,時間長了,難免會讓身邊那位“性別男,愛好男”的產生些許非分之想,只不過在性向方面,陶然與駱聞舟“道不同不相為謀”,直得頂天立地,強求未免缺德,因此駱聞舟及時剎車,只是偶爾卡著分寸拿他過過嘴癮。
陶然的回應則從來都是不羞不惱不過線,坦坦蕩蕩,而有些綺思之所以“綺”,需要一個秘而不宣的發酵過程,倘若無遮無攔地曬在光天化日之下,很容易就被紫外線消毒殺菌了。
而此時,陶然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即將走上人生的另一階段,駱聞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