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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忠義九點十分左右, 在‘南平大道東’這一站坐上34路, 34路大約二十幾分鍾後到達‘文昌路口’站, 何忠義下車, 文昌路口附近的監控拍到了他一個背影, 幾分鐘以後他走出監控範圍, 追蹤不到了。”
駱聞舟從小在燕城長大, 一聽地名就明白大概位置。
“文昌路”位於花市區中央商圈東南方——也就是說, 死者離開承光公館之後, 非但沒有回家,還往反方向走得更遠了。
“我現在就在文昌路口, ”陶然舉著手機, 在嘈雜的交通噪音裡大聲說,“所以至少九點到九點半之間這段時間裡,何忠義不在西區,當時周圍老百姓聽到的吵鬧聲和命案也沒有關係。馬小偉太冤了,王洪亮幹什麼要急急忙忙地抓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警察殺了人, 要找人頂罪呢。”
“駱隊。”這時, 一個刑警跑過來, 塞給駱聞舟一堆材料,“法醫那邊的同事們把報告傳過來了, 推斷死者何忠義的死亡時間大約在二十日晚上九點到十點之間。”
“九點到十點之間,”駱聞舟接過來翻了翻,沒回答陶然的疑問, “按照這個結論, 何忠義下車之後不久遇害的可能性很大。”
陶然大概是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電話裡的雜音小多了:“九點左右,承光公館裡的飯局正好結束,張東來從室內出來,第一次被院裡的監控拍到臉。當時他在院裡逗留了一會,隨後重新回到室內,九點四十五分,院裡的監控又拍到了他,他跟一個女孩出來說了會話,然後相攜去了小樹林。”
駱聞舟嘆了口氣:“我看張少爺這行程安排得實在緊鑼密鼓,應該忙得沒空殺人。”
“如果他沒有雙胞胎,那張東來的嫌疑確實可以洗清了,咱們是不是得放人了?”
駱聞舟不置可否,只問:“你還查到了什麼?”
“還有一份通訊記錄,”陶然說,“我跟你說,這件事很奇怪——死者在承光公館外圍等人的時候不是打了一通電話嗎?我從他室友那拿到了他的號碼,去查了一下他的通訊記錄。二十號晚上,何忠義曾經幾次與一個沒有登記過的號碼透過話。”
“唔?”駱聞舟一挑眉,“奇怪在哪?我們之前不就推斷死者和兇手應該認識嗎?”
陶然說:“奇怪的不是這幾通電話――那天晚上九點五十左右,何忠義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簡訊,來自另一個難以追溯的黑號,內容是‘結賬地點改在金三角空地,五月二十日’——你說這是什麼意思?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