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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夾了一小片生菜葉,捲成一個小卷:“我沒有不說實話。”
駱聞舟無言以對。
也是,電話裡聽見響動以後,是他自己問了一句“死貓把什麼東西摔了”,費渡的回答是“你好像忘了鎖酒櫃”——八個字,沒毛病。
費渡把卷好的培根卷夾起來,塞進駱聞舟嘴裡:“就半杯,需要處理一點公司的事。”
駱聞舟:“禁菸禁酒禁蛋黃派,你怎麼答應我的?”
費渡從善如流:“我錯了。”
“家不是講理的地方”,這是費總做人的基本原則,但凡有點雞毛蒜皮,他永遠率先認錯、甜言蜜語、息事寧人……然後悔不悔改看心情。
駱聞舟面無表情地想:下一句準是“師兄我愛你”。
費渡油腔滑調地說:“罰我做點什麼都行,不過半杯酒只有兩百毫升,不至於用‘你生氣’這麼嚴重的刑罰吧?”
駱聞舟:“……”
這套路還會定期更新升級!
費渡的目光掃過駱聞舟家居服寬大的領口,欣賞了一下輪廓分明的鎖骨和肌肉,一直探進裡面,舔了舔嘴角:“特殊服務也可以啊美人。”
駱聞舟用鋼鐵般的意志力拒絕了他:“滾!”
作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男人,駱聞舟灌了一杯涼水,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靈感來自於他本人的童年陰影——寫檢查。
“至少一千字,手寫,”駱聞舟一邊換鞋準備上班一邊說,“晚上吃飯之前念。”
費渡難以理解地問:“……兩百毫升要寫一千字?”
“不止是兩百毫升的事。”駱聞舟微微一頓,正色下來,回頭深深地看了費渡一眼——他想說,還有你瞞著我犯嫌的事;故意激怒範思遠,把自己傷得體無完膚的事;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的事;還有……你一直對我挖空了心才堪堪塞進去的那個人時而出言不遜的事。
這些事簡直不能細想,駱聞舟覺得自己還沒做好細細回憶的準備,於是倉促嚥下了下文,匆忙走了。
費渡敏銳地感覺到了他的未竟之言,愣了愣,撐著柺杖,懸著綁著繃帶的傷腳,緩緩踱回書房。
駱聞舟隨口一說,晚上下班回來已經把這事忘了……直到看見費渡拿出兩張十六開的稿紙。
“費渡”和“寫檢查”,這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詞,稿紙上的手寫正楷橫平豎直,帶著一點逼人的力度,滿滿當當,目測總字數絕對過千。駱聞舟十分凌亂地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