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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無論是林雨初還是白律,這對醫患關係的兩人,真是非常的盡責敬業了。
白律每天都會招林雨初去給他看病,林雨初每天給他換一副藥方,藥方都特別詭異。你找十個醫修大夫來看,十個人都會回答你,此等藥方平生所未見,不懂,不懂,不懂!
當然,對於心知肚明的白律而言,他覺得對方絕對是在虛假開藥,胡亂開藥!故意的。
深夜。
白律坐在房內,橘黃跳躍的燭火映照著他半邊臉頰明亮,半邊陷入陰影之中。
他手中拿著一疊紙張,面無表情地一張張翻閱著,劉景站在他面前。
這些都是這段日子裡,林雨初給他開的藥方。
即便是白律如此外行不懂醫藥的人,也能看出來,這些每一張都不同的藥方上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無論是哪一個藥方都含有大量的黃連。
饒是白律,這些天喝這些加了大量黃連的藥湯都喝的面色有些發苦,很多時候他都不禁心下懷疑,這不知從哪來的自動送上門來的少年是不是和他有仇?
所以才如此伺機報復他。
林雨初表示,你想多了……
被迫害妄想症也是病,乖,多吃藥,不要停。
站在白律面前的劉景,明顯感受到了自家少主面色的不愉,以及周身的低氣壓。
不知為何,看著如此情緒不好外露的白律,劉景的心情詭異的有些欣慰。
從很久以前開始,自從白律身中劇毒之後,他就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更深了,以及很久沒有看見過他如此情緒起伏明顯了。就彷彿是,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逐漸失去了生氣,只餘下一座人形雕像。
正所謂是,心如死灰。
能夠再一次看見如此鮮活的鬧情緒的白律,劉景心下既欣慰高興又莫名的心酸。
但是,出於習慣,劉景還是和白律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皺著眉一開口就是對林雨初的不滿,“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的,給少主您開的藥方分明是趁機報復!”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白律的神色,見他沒有露出不愉和阻止他的表情,才繼續往下說道,“要不,咱們不要喝他開的藥方了,反正都是他胡亂寫的。”
“不。”
這時候,白律聲音淡淡地開口了。
他將手中的藥方重新疊好,然後放在一邊桌上,抬起眼眸目光看著面前劉景說道,“他開的藥方很有意思。”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