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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結婚了,該走的程式總還是要走的。”聶博釗說。
“嗯,你還想著,沒有什麼狗屁的杏樹,也沒有什麼前世的聶博釗,說不定我豐富的經驗,就是來自於我表哥聶國柱。”
“陳麗娜,你這是小人之心,我壓根兒沒那麼想過。”
“沒想過也不行,我只答應了和你扯證過日子,幫你養孩子,可沒想這麼早就跟你在一起。”
“不睡一起,那咱們結的這叫什麼婚?”聶博釗不明白了。
“我是個有追求的人,沒有愛情,就沒有性生活,至於結婚,那是因為我這個臭老九想躲革命,而你又想要人給你養孩子,我也就拿腦子壞了騙了你一下下,你可是瞞著跟母老虎似的丈母孃和這麼艱苦的條件就把我給哄來的,這兩方面你可得搞清楚了。”
聶博釗想了半天,追著問了句:“咱們現在沒愛情?”
“你和你上輩子,可還差的遠著呢。”陳麗娜意味深長的搖頭。
要讓聶博釗相信有上輩子,就等於是讓他相信,自己有倆兒子將來得作黑社會,他怎麼可能相信?
好吧,這天晚上,可以重複迴圈利用的避孕套終究沒有發揮它的威力,靜靜躺在庫房的雜物裡了。
早上起來,聶衛民很不高興。
當然了,又是麵湯,八五粉蒸的饃,孩子們嘴刁,吃慣了好的,飯裡沒油氣就吃不下去,有一口沒一口的咬著饃,脖子耷拉著。
陳麗娜做飯費油,家裡那一桶子清油已經吃完了。要不然,麵湯裡有點兒油意,味道也比現在好一點兒,聶博釗給慣刁了嘴,也不想吃這八五粉的饃,就說:“小陳同志,咱們就不能換個口味?”
陳麗娜白了他一眼:“一桶清油你知道黑市上多少錢嗎?”
“多少?”
“三十塊,還是葵花籽和花生的調和油,味道並不好。”
“我不是把這個月的工資,稿費,加班費全給了你,你隨便花唄,這有啥,衛民那棉衣不能就這樣穿著,得罩件大罩衣在外頭吧,三蛋兒那件罩衣也顯小了,得想辦法給他再作一件?”
看嘛,有錢就是大爺,坐在那兒,聶博釗就跟黃世仁似的指點起了江山。
好像只要自己一張嘴,那些東西它生著腿兒,源源不斷就能走進家門似的。
“那我也得有地兒買啊,我唯一信任的哈薩克倒爺那兒可沒有清油。作罩衣也不能普通的棉布,得是那種蘇國產的防風布,就這,我還是跟人打聽的呢,要真想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