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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閒著無聊,大早晨就在影片裡滔滔不絕:“孟哥你啥時候回來啊,談個戀愛連家都不要了嗎?”
“我把手機靜音關掉,是為了讓你天天打電話?”
“孟哥,你可不能這麼狠心啊,我對你可好了,閣樓燈泡我都幫你修上了,真的,還你一個明亮的閣樓”
徐子漾貧了半天,估計是見孟宴禮沒理他,他又開啟了一個新的話題,“對了孟哥,剛才你接影片時候,我怎麼瞧著,你有點累啊?沒睡好嗎?”
黃櫨聽到是徐子漾的聲音,本來準備轉身就走的。
忽然聽他這樣說,她鑽進廚房,湊過去看孟宴禮。
還沒等她驗證明白孟宴禮到底是不是沒睡好,徐子漾這個徹徹底底的大閒人,先看到了從手機前一晃而過的身影,隨即嚷嚷起來:“妹妹,你在呢啊?啊哈哈哈,那孟哥確實睡不好,我都和你說了,多注意他的身體,要節制啊節制,不然榨”
“掛了。”孟宴禮直接結束通話了影片。
黃櫨有些不好意思,撓撓耳垂,也沒敢和孟宴禮對視。
天亮了,她昨晚那些要請人家上床的勇氣散得一乾二淨,憋了半天,在椰奶的甜香中,憋出一句:“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我擠著你了嗎?”
“沒有。”
孟宴禮關掉火,把熱椰奶倒進容器裡,然後拿起手機給徐子漾發資訊,警告他這幾天黃櫨心情不好,讓他少惹她。
他們一起吃了早飯,黃櫨給孟宴禮講了那個爸爸被做成蝴蝶酥的荒誕夢境。
飯後,孟宴禮開車送黃櫨回學校,下車前安慰地揉了揉她的頭髮,說下午再來接她。
黃櫨問他:“那你今天要做什麼?”
“補覺。”
“其實你昨晚就是沒睡好吧?”
“是,沒睡好。”
孟宴禮笑了,“當柳下惠其實挺不容易的。”
沒過兩天,國外美院的老師們都走了,學校也迎來了期末。
黃櫨很忙,忙碌之餘偶爾發呆,但幸虧孟宴禮一直陪著她。帶她吃飯帶她看電影,也帶她聽音樂會帶她去深夜的郊區看星星。
甚至在聖誕節當天,孟宴禮帶她飛去了另一座城市看藝術展,散場後,他們隨人群走出來,在下雪的街頭,排隊幫她買了當地有名的栗子蛋糕。
有時候他們也什麼地方都不去,留在孟宴禮家裡。
安靜地畫畫,或者一起看電視。
可黃櫨知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