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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慣性地在沉香條的盒子裡摸了半天,託她福,只摸出一塊乾燥的苔蘚。

她幾乎能想象到靳浮白站在異國他鄉的機場裡,姿態優雅地從盒子裡摸出一塊苔蘚,他當時一定無奈又憋屈。

於是向芋忽然在浮華喧囂的夜店裡、在打碟聲和dj的喊麥聲裡,垂著眸子笑起來。

唐予池匆匆趕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夜店裡群魔亂舞,酒精和煙味混合在一起,還有無數種不知名的香水味。

向芋坐在其中,對著手機傻笑。

怎麼形容她那種笑容呢?

也許喜歡一個人時,所有人都會是這樣溫柔又傻氣地笑吧?

唐予池胳膊上搭著羽絨外套,不由地放慢了腳步。

聽說那些關於“靳浮白身邊出現的女人”的傳聞時,他幾乎第一反應就想到了向芋。

從小一起長大,他不會不瞭解她。

那天提起靳浮白,他看她眼神就知道,向芋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把“靳浮白”這三個字忘記的,反而會越陷越深。

唐予池坐過去,坐在向芋身邊,拿起一杯雞尾酒喝了兩口。

其實這件事很難說,他也不確定向芋和靳浮白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只能開口問:“講講你接觸到的靳浮白吧。”

夜店嘈雜,向芋說的很多話都不能逐字逐句聽清,但看她神情,並沒準備和靳浮白斷開。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什麼是能要的,什麼是不能要的。

她這麼聰明,也許會有不同的結局呢?

也許個屁,唐予池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但他也沒什麼可多說的,畢竟他所知道的靳浮白都是聽說,而向芋是真實地接觸過這個人。

唐予池頭疼半天,也只能嚴肅地說:“向芋,跟著靳浮白你自己多加小心。”

向芋舉著酒瓶笑起來:“我又不是要去騎馬出征,說得好像會死一樣。”

“我聽說他以前”

向芋遞給唐予池一瓶啤酒,隨口岔開話題:“你和安穗怎麼樣啦?”

她不想聽。

唐予池也就沒說,只頓了頓,回

答說:“我倆還是老樣子。”

“改天叫安穗一起吃個飯吧,都好久沒見了。”

唐予池卻是忽然皺一下眉:“我總覺得她最近有事情瞞著我。”

這麼說著,後來安穗打來電話說想要出去吃夜宵時,唐予池也還是屁顛屁顛地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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