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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快樂的,就算徹底交出支配權也……
謝嘉恕幾乎感到恐懼。
蕭臨嶼這一刻看起來簡直像一隻被馴服的幼獸,而他眼睛裡自己的影子和野獸又有什麼分別。自己所做的無疑已經逾越了界限,心底最深處的齷齪和強烈的惡意被徹底激發出來,再遲一步便是不可挽回。
謝嘉恕收回手,無視弟弟祈求的眼神。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支針劑,謝嘉恕冷酷地、大力地、幾乎是在懲罰自己的把一整支針劑全部推進了自己的上臂。
alha用抑制劑……蕭臨嶼不能使用抑制劑,但他可以。早就預備好了遇上這樣的突發時刻,然而真正遇上的時候,保持理智的困難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蕭臨嶼已經整個瀕臨崩潰,他的犬齒磨破了塞進嘴裡的手指,口水混合著血絲從唇角流下來,流著眼淚著用後腦勺重重磕了一下堅硬的舷窗壁——
他好像感覺不到痛,整個人在抽搐,兩條漂亮的長腿緊緊併攏,褲子已經髒了,全是溼痕。
如果不是僅有的一絲意識告訴他哥哥就在身邊看著,毫不意外oga會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來,他的羞恥心正在急速消褪,作為獸的那一面逐漸佔據了身體……
神智清明起來的謝嘉恕俯身把弟弟抱了起來,向給他準備的那張小床走過去。
幾乎是從alha接觸到他身體的一瞬,oga就劇烈地彈動了一下,隨即他像害怕被拋下一樣雙臂緊緊攀附在謝嘉恕的肩上,整個身體牢牢貼著對方的。他不停地去用臉頰磨蹭著alha冰涼的衣服面料、襯衣領堅硬的轉折邊緣。謝嘉恕隨他去了,但不允許他去蹭自己的脖子,一接觸就警告般將他推遠。
可是要把蕭臨嶼放下來卻是難上加難,謝嘉恕要把他放到床上,蕭臨嶼卻溼漉漉看著他,胳膊死死攬著不放手。
最後謝嘉恕只能無奈地跟他一起躺下來。
接觸到柔軟的床鋪讓oga感到安全,他漸漸放開謝嘉恕的脖子,只是手還緊緊揪著哥哥的外套。
謝嘉恕安撫著他,等感覺到他氣息稍勻,果斷犧牲了自己的外套,使出一招金蟬脫殼。
蕭臨嶼還想抗議,謝嘉恕已經用柔軟的繩子將他牢牢捆在床上。
oga的眼睛裡湧出不安,他的手被牢牢綁在身體兩側,再也沒法亂動。謝嘉恕的外套裹在他**的衣服外面,上面還有alha的氣息,這提供了一點點的安全感。他低下頭,失落地湊過去嗅 了嗅。
“哥哥。”他好像只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