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折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敖鏡的臉色。
只是木塔塌了呀。敖鏡鬆了口氣。小問題,還三天呢,這東西又不急,塌就塌了唄,多大點事啊。敖鏡想如果只是這樣,安晴應該不會專程跑來找自己一趟,於是問:“然後呢?”
“霜月大人說是杭十七推到的。當時我去搬木料了,不在場,但我相信杭十七不會這麼做。他這個人其實很單純,雖然偶爾行為有些跳脫,但是絕對不會做出惡意破壞的事情。但您知道的,我們隊長昨天和杭十七有些矛盾,我擔心是隊長派人故意……”
安晴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似乎因為說了隊長壞話,而有些羞愧,又因為朋友被冤枉感到為難。
“塵西?”敖鏡對他就沒那麼客氣了,冷笑一聲:“確實像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所以呢?霜月怎麼說。”
安晴垂下眼睛:“霜月大人非說是杭十七故意弄塌的,罰他去拉雪橇了,說今晚要拉滿十趟,不然不許休息。”
“杭十七就去了?”敖鏡差點蹦起來。
“去了。”安晴說:“算算時間,這會兒可能已經在第一趟的路上了。”
“這不胡鬧嗎這!杭十七可是老大的……算了,霜月在哪,我去找她,她就算真是吃醋也不能這麼胡來吧。”敖鏡愁得轉圈,那可是大嫂啊,罰大嫂去拉雪橇,虧她幹得出來。
就在塵西被晃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時候。雪橇終於停了下來。
塵西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爬下了雪橇,跪在地上,吐了個天昏地暗。
“你沒事吧敖順?”敖順的隊長兼哥哥敖透過來接應,伸手扶起趴在地上的塵西,給他遞了杯水。卻定睛一看,發現換了人:“塵西?怎麼是你?敖順呢?”
“他非要做我拉的車,跟敖順換了。”杭十七替塵西回答。
塵西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聽見這句話,險些又被背過氣。他出發前還在嘲笑敖順是小膽鬼,因為害怕敖梧,不敢坐杭十七拉的車。
現在他只想打死剛才自告奮勇來坐車的自己,杭十七的車是人能坐的嗎?那是什麼陰間跑法,坐上去跟靈車有什麼區別?
他本來是想借坐車來羞辱杭十七的,甚至覺得十趟不解氣,恨不得讓杭十七運個二十三十趟,一路跑回王城才好呢。讓所有人都看看,杭十七在他面前,是多麼卑微。
現在,別說運十趟了,只坐了一個單程,他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坐雪橇了!
杭十七倒不是故意報復塵西,路上跑得太開心,他都差不多忘了,塵西在後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