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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幫忙駕車,杭十七就恨不得把我從車上摔下去。我哪敢報復他什麼啊!”塵西蒼白著臉和敖鏡裝可憐。
敖鏡嗤笑一聲:“活該,他拉車,你架車,你也配?塵西,這裡不是商會,昨天的教訓看來還不夠讓你長記性。”
塵西被敖鏡一頓奚落,再不服,也只敢在心裡罵罵:哼,有什麼好得意的,一個敖梧養的瘋狗,一個只會告狀的傻狗,早晚有你們倒黴的時候。
安晴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裡,心知塵西這一次必然也逃不過處罰,卻沒有同情塵西的意思。
不過是仗著投胎投的好,又在訓練上有點天賦,得了幾句吹捧,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又蠢又自以為是。
可……那有如何呢?塵西只要有塵家大公子這個身份,就足以讓父親犧牲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去攀附了。
反正自己在父親眼裡,也只是一個聽話的工具而已。他不在乎自己過得好不好,就算知道塵西是個蠢貨,知道塵西不尊重雌性,知道塵西在王城時私生活混亂,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如果嫁給塵西,能給他帶來多少利益。就算沒有了塵西,也還會有塵東塵南塵北。
安晴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倦,這樣的日子,他到底還要忍受多久?
也許也不用太久了。
杭十七運完十趟雪橇,已經是日頭西斜。他放下雪橇車,變回人類的模樣,揉了揉痠疼的肩膀,朝帳篷走去。
“我回來啦。”杭十七掀開簾子,敖梧正坐在案几後面翻看卷軸。
繆繆也在,看見杭十七,“啾啾”叫著,朝他飛過來。
繆繆的爪子剛落在杭十七肩上,就引來一聲痛呼,倒把繆繆嚇了一跳,撲稜稜飛起來,繞著杭十七亂轉。
敖梧也抬起頭,看著杭十七衣領處露出的血痕,微微蹙眉:“怎麼弄得?”
“今天干活,繩子磨得,有點破皮。”杭十七想著敖梧昨天那麼重的傷都忍著,自己這點皮外傷,實在不好意思在對方面前吆喝了。其實不去管也沒多疼,就是碰到了才會疼一下。
“過來。”敖梧放下手裡的卷軸。
“幹嘛啊?”杭十七莫名其妙,但還是十分聽話地走到敖梧邊上,盤腿坐下。跑了一天,他是真的累了,倒是整個人顯得安靜了不少。
敖梧抬手去解杭十七的上衣釦子,拉開看他肩膀上的傷勢。
“哎呀,我沒事沒事。真的不疼。”杭十七嘴上說著沒事,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翹,身後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