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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
敖梧揶揄道:“心中仰慕,是想給我生崽崽的那種仰慕?”
這回輪到杭十七臉紅了。畢竟他可是清楚記得,昨天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傢伙是如何按著他,說什麼“你只能給我生崽崽”的羞恥言論。
“不是沒有別瞎說,那只是一個誇張的修辭!修辭懂不懂?”杭十七大聲嚷嚷:“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我們倆生不了崽崽。”
敖梧:“我是雄性,你是雌性,為何生不了?”
“啥?”杭十七不是第一次聽見“雌性”這個說法了,其他人說,他可以當做胡說,可敖梧不是個喜歡胡說的人,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和這個詞的關係:“什麼叫我是雌性啊?”
敖梧知道杭十七在常識上有些空白,沒想到他連性別認知都是空白:“雌性和雄性是獸人在男女之外的另一種性別,因為從外表不好分辨,所以雄性獸人在出生時,臉色會紋一個牙形紋面,而雌性則沒有。”
敖梧說到這裡頓了頓,看向杭十七。
杭十七愣住,然後光溜溜地跑到銅鏡前面左看看,右看看。沒有,臉上光溜溜的,只有額頭上,有三簇火焰紋路。
“這個算嗎?”杭十七指著額頭上的紋路可憐兮兮地問。
“當然不算。”敖梧殘酷地說。
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杭十七聽見自己的世界觀噼裡啪啦碎裂成渣,隨著風一吹,連灰都不剩。
當了十九年男人,他實際上居然是個雌性?
“把衣服穿好。”敖梧提醒道。
“哦哦!”杭十七這才手忙腳亂地到地上撈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問:“那雌性和雄性除了臉色的紋面,還有什麼區別。”
敖梧勾了勾嘴角,意有所指道:“雌效能生崽崽。”
生!崽!崽?
這三個字在杭十七這裡幾乎成了一個魔咒,想象一下自己挺著肚子的生崽的樣子,杭十七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世界觀再次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他甚至不太優雅地揪著褲腰帶,低頭看了一眼,零件還在呀,他怎麼好好的,就變成雌性了呢?他不甘心地問敖梧:“會不會弄錯了,就比如我出生的時候,出了什麼狀況,沒來得及紋紋面。”
敖梧:“這你不必擔心。所有獸人的降生時是獸形,必須有守護祭司從旁協助,完成第一次形態轉換,不然無法存活。轉換之後守護祭司就會把確認的性別用紋面的形式做上標記,所以凡是活著的獸人,不會有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