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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他們似乎有一種的邪術,只要或許其他人的血液,就能控制對方的行動。他們想控制杭十七刺殺老大您。”
敖梧眼神微動,雖然安晴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但用杭十七的血液控制他來殺自己這個推測應該是成立的。
這麼說來,杭十七之前刺殺自己,說不定也是被控制了。但後來他不知道透過什麼辦法脫離了控制,所以才會半路收手。
這樣就說的通了,為什麼杭十七這個殺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殺手,對方卻自信杭十七能成功殺掉他的原因。因為他們只需要杭十七接近被刺殺的目標,並創造合適的機會就可以了。真正的刺殺行動,是由幕後之人操控完成的。這種控制方法倒是和控制繭獸人有點類似。
敖梧仍舊沒有懷疑杭十七有可能是繭獸人,畢竟杭十七比正常的獸人還要活潑許多,和提線木偶似的繭獸人完全不同。
安晴瞧見敖梧的神色有所觸動,以為對方被自己的話打動了,更加賣力地表演起來,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知道我作為臥底死有餘辜,但小語他總是無辜的,老大我求你,想辦法救救小語吧。只要您能救回小語。我任由您處置。”
敖梧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安晴:“據我所知,你和霜語的關係並不好,或者準確一點來說,是你單方面討厭霜語。甚至多次在無人的場合對他惡語相向。”
安晴卡住了。他上一秒還在極力表現著悲傷,下一秒就像是一隻被卡住嗓子的公雞,張著嘴,瞪著眼睛看敖梧,整個人顯得有些滑稽。
但他還在極力做著表情管理:“您在說什麼?在怎麼可能……”
“我親眼看見的。”敖梧在非狩獵的時間,並不會天天把繆繆帶在身邊,以至於很多人在王城會忘記,敖梧還有一雙眼睛,在天空中,俯瞰著城市。
明白手裡這張感情牌廢了,安晴很快整理好情緒和表情,收起不必要的浮誇的悲傷:“您早就懷疑我了?”
敖梧看了看旁邊完全沒有跟上節奏,以至於整個人顯得有些發矇的杭十七,好心地解釋了句:“是挺早的,從霜月罰杭十七拉雪橇那件事開始。你利用霜月對杭十七的嫉妒,除掉了不想要的聯姻物件。這和你平日表現出來溫和老好人的性格,完全不符。”
還有這回事?作為拉雪橇的親歷者,杭十七完全沒想到這裡面還有安晴的手筆。
安晴沒想到自己那時候就露了馬腳,有些不服氣:“或許我只是看不過去杭十七受罰,作為朋友去幫他一下。”
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