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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走到碼頭邊, 卻沒看見霜狼的王船,在他面前停靠的是一輛非常普通的商船。
杭十七朝後退了兩步,心裡的不安越發強烈起來:“敖梧呢?”
“狼王殿下的船昨天就走了。”一個穿著兜帽的老者站在甲板上俯視著杭十七, 隱藏在陰影中的蒼老的臉色,露出模糊不清的笑容:“我的孩子, 好久不見了。”
繭鼠祭司!
杭十七的心一路到跌落谷底,刻在靈魂裡的恐懼,讓他的聲音有些發抖, 喊出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老師……”
杭十七喊完就想跑, 繭鼠祭司攤開手掌,杭十七的幾滴血液凝成一個紅色的血珠, 滴溜溜地在他掌心飛轉。與此同時杭十七感覺一種看不見的束縛正不停地壓迫著他, 讓他無法變化獸形, 無法使用能力, 甚至動彈不得。
明明沒有被俯身, 但身體依然失去了控制, 像被提線的木偶一樣, 眼睜睜看自己一步一步走上甲板,走到那個穿兜帽的老人身邊。
老人抬起手, 枯瘦的手掌如粗糙的蛇皮一般撫摸過杭十七柔軟的臉頰。
“歡迎回家,我的孩子。”
“……”不能說話的杭十七,此時心裡跑過一萬隻草泥馬。
歡迎你妹,誰是你的孩子,別亂認親戚。爺長這麼帥氣, 生不出你這麼醜的爹!你那個老鼠窩,自己愛住就住,跟我沒關係。
繭鼠祭司仔細打量著杭十七, 像是看一件藝術品:“我先前竟沒發現你和其他繭獸人的不同。多完美啊,一個擁有自由靈魂的繭獸人。你和那些殘次的傀儡可不一樣,真不愧是我最出色的傑作。”
杭十七用力翻了個白眼——他現在動不了,就剩下眼珠子能表達一下自己叛逆不羈的靈魂了。
繭鼠祭司悠閒地帶著他回到船艙裡,指著對面的椅子說:“請坐。”
杭十七就“乖乖”在椅子上坐下了。
“有意思麼,你直接控制我坐下不就完事了?”杭十七本是在心裡吐槽,沒想到竟然直接說出來了。他摸摸喉嚨,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能動了。
不過杭十七也明白,有繭鼠祭司在,一個念頭自己就會被重新控制住,不會有機會逃跑的。
繭鼠祭司摘下兜帽,露出蒼老的臉龐:“我的孩子,不要用這樣戒備的眼光看著我,其實我對你並沒有敵意,相反,我一直很欣賞你。”
“沒敵意?不如你先把從我這裡騙走的血還給我。”杭十七不客氣地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