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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活,老實說我的內心是很惶恐的。
可以說現在我對五局九處特科的辦事流程根本就一無所知,謝意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和我科普就讓我上崗,我不知道是他對我太信任呢,還是他對這個案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趁他還沒有掛電話問了一句:“我該怎麼做?”
謝意說道:“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隨心隨性吧。”
說完他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而我在這邊則是一陣的眩暈。
哪有這麼做事的,隨心隨性,說白了這不就是隨便嗎?可這也太隨便了吧?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剛才謝意說他叫什麼來著,哦,顧松。
“顧先生,你的妻子已經死了,你現在說懷疑她是被人謀殺了,而且謀殺她的還不是人。我想弄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希望我做什麼?”我問得很直接,至少我得知道他想怎麼樣,而我是不是能夠做得到。
顧松用舌頭潤了潤自己的嘴皮,我趕緊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接過水,然後用一種感激的眼神看著我:“謝謝!”
等他一口氣將水喝了之後,又打了個嗝才開始和我說起了他妻子的故事。
他先說了他與妻子的相識,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了,他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得出他們之間的感情確實很好,他很愛自己的妻子。
只是這些應該與她妻子的死並沒有什麼關係,我幾次想讓他直接進入正題,但又不忍破壞了他對妻子的那種緬懷。
“他說話真的很囉嗦。”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洪斌已經坐在了我的身旁,我苦笑一下,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耐著性子。
這事情要解決還真缺少不了段洪斌,他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出來得也正是時候。
段洪斌的身子斜歪向沙發的一邊,臉上帶著不耐煩的神情。
顧松還在自顧地說著,他說到有一次自己生病,妻子衣不解帶地在一旁伺候,他的眼眶都有些溼潤了。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謝意要讓他來找我,我想謝意在林城的時候應該是有時間見上他一面甚至幫他解決麻煩的,但他卻了顧松留給了我,看來他應該很瞭解顧松的敘事方式,不然他不會說出隨心隨性的那句話來。
真要隨心隨性的話我現在就想讓顧松走人了,我可不想幫他寫回憶錄。
“顧先生,這樣吧,我們還是說正題,行嗎?”
大概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實在忍不住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