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朝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寸土寸金的利用原則,但是卻缺少了一點兒人文情懷。
瞿飛看得出律風失望,他不解的叼起煙,問:“怎麼?”
“沒什麼。”律風不想對未來規劃指手畫腳,他只是問道,“哪家事務所承擔設計啊?”
瞿飛抓了抓頭髮,“島資實業還在賣地呢,說不準。”
這不是那些存在安全隱患的橋樑建築,而是島資實業從寶島買下來的私產。
公司被寶島追責後,島資實業正在儘快脫手這些實體資產,最終落在哪家大資本手上,又做什麼設計,都還沒有定論。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新買主絕對不會像島資實業一樣,擁有參與南海隧道專案的權利。
畢竟,寶島鬧了這麼大的動靜,也沒臉再要求塞地主進來共同協作。
求了也不給批。
一場碰頭會,確定了未來三個月的建設程序。
南海隧道兩岸開年就動工,所有參與專案的設計師們,都要抵達現場,團隊作戰。
動工意味著日夜兼程,長期駐紮。
律風結束了會議,趕回今澄市,先去單位打報告辦手續,第一次沒到下班時間,直奔殷以喬工作室。
哪怕師兄已經確定好了下一個神秘專案,工作室也招來了合適的人手,地點依舊定在住家樓下,近得律風回家前,總是慣性去溜達一圈,看看自家業務繁忙的師兄,是不是在工作。
然而,殷以喬不在。
律風在空蕩的工作室轉了轉,神使鬼差地走到了曾經開啟過的寬闊房門前。
他記得裡面巨大的畫架,更惦記那幅不給看的畫布上究竟畫了什麼。
然而,殷以喬建築事務所已經成立,那幅傳說中隨便畫畫用來裝點門戶的普通畫作,始終沒有出現在工作室的牆上。
律風的好奇心達到了巔峰。
特別是現在,他即將出發進入漫長的工程期,一年半載回不來,就對那幅遲遲沒能顯露真身的畫作格外好奇。
他覺得師兄在騙他,畢竟,殷以喬從未在一副作品上,耗費這麼久的時間。
並且遮遮掩掩不給看。
律風伸手旋轉門把,感受到了淺淺的阻力。
沒有上鎖的房門,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開啟,明亮的光線從寬敞的落地窗照滿室內,足夠律風清楚看清裡面的情況。
房間裡放滿了畫具,比律風第一次進來時充實了許多。
周圍小型畫架、畫桌靠在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