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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托斯和約馬爾的恩怨, 永遠圍繞著基礎建設不死不休。
一個是菲律賓國內建設工程總負責,一個是背靠大資本的建築商同時也是擁有話語權的政客。
兩方在建築工程上的爭奪從未停止,但是真正對上了, 也只能友好握手,請進請進。
約馬爾帶著兩位美國專家入場, 身後跟著一群新聞記者。
他悠閒自得地環視室內, 說道:“既然是中菲交流會, 記者們也是履行新聞報道職責,讓人民能夠了解我們政府在做些什麼。所以, 他們應該也可以參會吧?”
桑托斯沒有說不。
對於見風使舵的新聞記者來說, 等同於預設。
畢竟大部分人的僱主是約馬爾,僱主都這麼說了, 他們當然義不容辭響應命令。
有主動走向會議室後排席位的先行者,就有茫然跟風的後行者。
在沒有人阻攔的情況下, 記者們和約馬爾、美國專家一同入席,行動整齊安靜, 像是會議剛剛開始一般。
原本寬敞的會議室, 因為突然湧入的人群,變得格外擁擠。
室內響起電腦鍵盤、相機調焦和架設三角支架的聲音。
律風的視線掃過對面的約馬爾。
這位髮色深黑, 面部輪廓深邃,面板全然不像菲律賓人般黝黑的議員, 彷彿跟身邊美國專家更為親近。
菲律賓經歷過西班牙、美國、日本三代殖民, 再加上國際移民影響, 成為了亞洲西化程度最高的國家,不應該以貌取人。
但是,律風本能的覺得,這更像一個美國人, 而不是菲律賓人。
“唉。”短促的嘆息,從身邊響起。
律風詫異轉頭,卻發現嘆氣的不止翁承先一人。
同行的工程師們皺著眉翻看資料,所有人都清楚無比的知道,剩下的時間,恐怕除了手上資料資料,再也得不到菲律賓方面的任何解釋說明。
“那麼各位,我們繼續。”
桑托斯坐回席位神情平靜,衝岡薩點頭。
他身邊眉頭緊皺的建築師,重新拿起資料,用英語說道:“裡可島魚平地區因為洋流長期沖刷和颱風問題,土質鬆軟多淤泥,無論是埋管建立隧道,還是鑽孔建橋都十分困難——”
“抱歉,岡薩。”
他還沒能詳細講述有多困難,約馬爾就打斷了他。
這位議員語氣沒有半點尊敬,更沒有一絲歉意,手背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