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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國家犧牲,我就為你犧牲。”
“別用犧牲這種詞。”律風難得嚴肅地迷信起來,“不吉利”。
殷以喬哈哈笑,手搭在他肩膀上,眉眼寫盡一腔溫柔。
“我遷就你,我讓著你,我寵你。”
他勾起笑,“我是你師兄,你就是我的責任。”
殷以喬意有所指地攬著他往前走,“你放心大膽地,去盡你的責任。”
設計更美麗的橋樑,建造更宏偉的工程,立足中國,走出中國,象徵中國,讓全世界都看到,屬於中國人的力量。
魚平大橋慢慢走下來,也要一個多小時。
律風以前能爬上烏雀山精神奕奕,現在走完魚平大橋,都累得有些氣喘吁吁,更不用說還得原路走回去。
殷以喬有些後悔沒把車開上來。
“要不然我揹你?”剛自己提議,又自己否決,“不行,好像會壓住傷口。我打電話叫人開車過來。”
“我沒那麼嬌弱啊。”律風抗議道,“再走回去也就幾分鐘,休息一下再走一樣的。”
殷以喬扶著律風坐在橋邊的休息椅上,簡直無話可說。
幾分鐘?
原來律工的自欺欺人大法這麼厲害,他們走過來都花了一個多小時,原路返回的漫長路程,竟然縮短為了模糊的幾分鐘。
殷以喬當然不可能讓病患過度鍛鍊,他拿出手機,他正考慮叫誰幫忙開車,忽然遠遠傳來一聲喊。
“律工!”
他們一轉頭,就見浩浩蕩蕩的車隊,一路賓士而來,捲起獵獵海風。
車隊停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錢旭陽率先跳下來跑過來。
緊接著,無數膚色各異的中國人、菲律賓人隨他前行,黑壓壓地一片,看得殷以喬眉頭微皺。
錢旭陽跑得快,神情赧然的說:“殷師兄,他們只是想來看看律工。”
人雖然多,但絕不是來打架尋仇!
律風和殷以喬上橋,是得到了總工許可的。
當律風和殷以喬來到現場的訊息傳出去,整個建設工地都沸騰起來。
還留在魚平大橋,進行後期檢測、修整的工程師、工人,都成群結隊地想要過來。
他們終於等到了總工的許可,才跟著錢旭陽一路登橋,追著兩個人散步的身影,開車疾馳,又忐忑興奮地下車靠攏。
眾多等待已久的人,剋制不住一路小跑。
他們不敢離律風太近,怕碰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