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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很久很久,都沒空去打理心中的世外桃源。
律風皺著眉,幾次張口,都說不出“我只是做著玩”“以後都沒空做了”之類的話。
殷以喬也不急,勾著笑意,順著回國的話題,聊起他這兩天的見聞。
“我以為你設計的越江橋,怎麼也會親眼看著它動工。所以你不肯陪我吃宵夜,我就約了全心建築設計公司聚餐,想見你一面。結果,你的好兄弟告訴我,你成了國家設計院的橋樑設計師,飛黃騰達、前途無量,會在中國大地上建起比越江橋更出色、更宏偉的大橋,全世界都會知道你的名字。”
他說著說著,暢快的笑起來。
“小風,林小老闆一口一個‘風哥’,說得那麼認真,我像在聽他講一個陌生高傲的設計師,而不是我熟悉的師弟。”
“所以,我就更想見你了。”
律風啞口無言。
林一齊的吹噓能力他是親自體會過的,別說林一齊吹的人殷以喬不認識,他也不認識!
“你不要信林一齊的胡言亂語。”
律風強烈抗議,“為了見我一面就開車十幾個小時,根本不值得!”
然而,殷以喬沒說話,視線餘光瞥了一眼律風。
他沒有肯定這個說法,也沒有反駁。
只是似笑非笑的說:“我到了。”
律風幾乎是立刻結束通話影片,跳下床穿上鞋奪門而出。
小旅館沒有電梯,他順著曲折樓梯蹬蹬蹬地跑下去。
又在臨近旅館狹窄大門的時候,恢復了平靜、緩慢的步伐。
丹拉縣小旅館,出了樓梯口,就能見到大門外的景色。
夜幕之中,旅館昏黃燈光照亮了外面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
殷以喬站在車邊,穿著休閒T恤和米色長風衣,夜風吹起幾絲凌亂的髮梢,跟衣襬一起輕柔晃動。
“小風。”他快步走過來,伸手拍了拍律風的肩膀,算是打過招呼,“穿這麼少,不冷嗎?”
律風在他的觸碰中屏住呼吸,身體依然可以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靠近。
“嗯,不冷。”
整個人都溫暖得像太陽包裹一樣舒適愜意。
怎麼會冷。
他們沒有繼續視訊通話裡輕鬆愉快的話題,沉默地等待旅店老闆登記開房。
偏遠貧困的丹拉縣,平時也只有他們這種做工程、往來藏區的外鄉人,會住在簡陋的小旅館裡。
殷以喬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