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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工程的新聞, 鮮少有其他社會熱點廣受關注。
但是,當克里姆再次出現在社交網路,立刻就能引起一群追捧者的贊同。
“我為歐洲大地沒有被這樣的橋樑汙染感到慶幸。”
“中國不惜使用軍事力量, 來證明自己的橋樑實力, 恰恰因此暴露了他們匱乏的橋樑建築經驗。”
“藝術從來不應該摻雜政治、軍事和利益,這樣的橋樑出現在現代, 成為了軍用的傀儡,應當是藝術的恥辱。”
偏見的聲音一旦出現,就會廣受西方媒體歡迎。
他們熱衷在顯著位置, 刊登和發表抨擊、駁斥中國的任何聲音,並不打算去鑑別它們是否存在矛盾。
萊恩特忙碌於騰龍集團的顧問工作, 點開報紙電子頁面, 就能發現克里姆又在發表高見了。
“他到底有多討厭中國?”萊恩特跟殷知禮通話,語氣困惑無比,“我看了烏雀山大橋的詳細報道, 我認為這明明是一項可以學習的偉大創舉!”
殷知禮的笑聲,從電話那端傳來, “朋友,你得知道, 能夠像你一樣坦然認可中國成績的人,都是極少數。”
“大部分人就像克里姆, 守著偉大的藝術和建築功績,否定所有後來者的成績。”
萊恩特聽著他悠閒語氣,更加不能理解了。
“知禮,我還以為你會為了你的學生,大聲批駁克里姆這樣的人。”
殷知禮笑得更開心了,“為什麼要批駁他?我的學生說了, 會叫他後悔。”
他和萊恩特都見過律風的影片,那些由留學生隨性提問,隨手錄製的話語,就像律風本人一樣尖銳。
殷知禮看著手上,仍是鋼筋水泥,突兀出現在群山之中的橋樑雛形,視線卻充滿了信任和期待。
他說:“中國的橋樑,不需要像克里姆一樣的人指手畫腳,只需要中國人民的認可。”
“只要建成烏雀山大橋,就是最好的批駁。”
沒有人比殷知禮更瞭解建築師。
他在英國走到現在,身邊依然圍繞著和克里姆一樣相似的聲音。
他們堅持東方主義的解構,並且認為西方永遠勝於一切。
唯有作品,能讓他們閉嘴。
國際報道的聲音,並不妨礙國內對烏雀山大橋的熱烈關注。
畢竟是代表中國走出去的設計,時常有媒體記者,遠道而來,拍一拍建築工地照片,採訪一下專案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