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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室內, 陷入了迷之沉默。
然後,律風耳畔的笑聲低沉喑啞,還有寬厚手掌捧住他下巴, 狠狠捏了捏兩頰!
“小風, 你在想些什麼東西?”
他看不見殷以喬的表情,只能聽到耳畔無奈中夾雜著壞笑的腔調。
“原來是我不夠了解你。”
律風伸手就抓開殷以喬作亂的手指, 堅決不承認自己猜錯。
“要不然你這麼神秘做什麼?國內不準ghs啊,就算是學院派藝術表現也不行。”
至少,他不想作為藝術的主角。
說著, 律風大步向前,就往去看師兄到底藏的什麼畫。
可殷以喬強硬起來, 能單手打橫攔住律風, 乾淨利落把人抱起來抗走!
律風驟然離地,騰空掛在殷以喬肩膀上,整個人都懵了。
“哎哎哎!”他差點沒反應過來, 眼見著就要被抗出房間了,才回過神來, 拍起殷以喬寬厚的肩膀,“鬆手鬆手!放我下來!”
很好, 殷以喬放人了。
不過是走出房間、關上房門以後。
他鬆手放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提把手, 反鎖房門。
殷以喬態度堅決,嘴角帶笑,視線裡寫滿了不容反駁的專橫獨行。
律風看了看鎖上的門,又看了看殷以喬。
這樣反常的“不給看”行為,更加確定了他的懷疑。
律風眼神譴責地說:“你不會真的在畫我吧?”
“你當我還沒看夠?”殷以喬揉亂他的短毛,推著人就往外走, “放心,我又不是什麼心思敏感的藝術家,不會把你畫出來示眾的。”
但他語氣裡剋制不住笑,推律風肩膀的手也順勢滑了下來,握住律風溫熱的掌心。
“就是一幅普通的畫,等完成了想掛在工作室大廳或者未來事務所,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說完,他哈哈笑出聲,又咳咳地忍住笑。
“要拿你示眾,哪需要親自畫下來這麼費事,拍照不就行了。”
一句話點燃律風炸點。
“殷以喬!”他吼得超生氣,“你不準拍!”
“不拍不拍。”殷以喬捏捏師弟手掌,認真承諾,“當初我答應過你,不會再拍了,我沒忘。”
律風想甩開他的手,最終又在他的溫柔裡摁下了突然竄上來的怒氣。
不怪他會把畫想歪,因為殷以喬有前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