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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賴著,就是不走,說是回去也沒事做,要留下詳細考察一下貝唯西的工作環境。
於是兩人便坐在櫃檯後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凌謙告訴貝唯西,他最近因為借筆記的關係和臧倩湯小婉變得比較熟悉了。見臧倩依舊錶現得對貝唯西念念不忘,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撒了個謊,說貝唯西因為個人原因暫時休學了。
“我跟她說,你叫甄世率。”
貝唯西當即笑噴出來:“這名字也只有你會信吧!”
“她信了呀,”凌謙認真強調,“你自己起出來的,還好意思說。”
“不瞞你說,我還做過一個假身份證,叫郝英俊。”貝唯西說。
凌謙一臉嫌棄,往後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你真是心術不正,淨搞這些東西。”
“嗯,一時迷途,”貝唯西笑,“還好,有人及時出現,在人生的岔道上拯救了我。”
“你那時候不會真打算以騙錢為生了吧!”凌謙說。
“那倒沒有,”貝唯西一臉唏噓,嘆了口氣,“就想救個急。假身份是想用來找工作的,這年頭沒證件哪兒都不要啊。”
他說著,又笑了起來:“那天剛知道你就是我要結婚的物件,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現在想想,其實是一件挺幸運的事。”
凌謙心想,我也這麼覺得。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貝唯西說,“所以啊,你看我現在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未來回過頭看,這未必不是一段有意義的經歷。”
凌謙點了點頭:“嗯。”
“你笑什麼?”貝唯西問。
凌謙搖了搖頭,沒回答。
他心想,貝唯西這番話,彷彿是認定了自己將來會過上不一樣的生活。
他覺得這很帥,讓他很喜歡。
過了十一點,客流量變小了許多,貝唯西十分清閒,又沒帶習題冊,乾脆久違地開啟了遊戲。
凌謙至今不愛玩兒,可愛看,尤其愛看貝唯西玩兒,興沖沖坐在一旁,時不時插兩句嘴,情緒高漲。
幾局過後,凌謙問:“我要是不來,這個時間你是不是應該在做題?”
“嗯,”貝唯西點頭,“託您的福,讓我能夠勞逸結合。”
凌謙直笑,笑完打了個哈欠,困了。
“趁現在還方便打車,回去吧。”貝唯西勸他。
“再坐一會兒。”凌謙說。
貝唯西沒有再勸,畢竟他也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