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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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司宥發言:“今天本就是我第一個過來陪姐姐的。”
虞舒月有些心軟,她對於年輕貌美的男性總是多一分心存的溫柔,她不由道,“要不你早些回去,晚上學校有門禁呢。”
沈禹州對這種的驅趕更是在行,“趕緊回去吧,別鑽在一群大人之間,就忘了自己是學生。”
羅司宥不疾不徐地回答道,“我確實是學生,但我何必因為自己年輕的身份而感到羞恥,那這不應是代表了未來各種的可能?”
沈禹州時刻提醒著別人身份。
那他自己呢?
虞舒月以同樣的方式淡淡提醒道,“你們也都離開吧,別忘了我剛離婚,任何有關我的新聞都有可能被傳成流言蜚語。”
“我不介意。”
幾個男人異口同聲道。
虞舒月就愈發頭昏腦脹。
他們暗自坐下,但又不似商討,反正就是在誰護送她回家的這一件事上無法達成統一。
而沈禹州提議:“那不如較量一場。”
虞舒月實在搞不懂了,這剩下的兩人怎麼答應得如此迅速。何應拂是對工作如此上心,這才想著霸佔自己更長的時間,而弟弟或許是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愛,實在不忍心把他姐姐的閨蜜放任到這兩看似就不正經的傢伙手中吧。
所以,當陸宴真正衝進這一家清吧,而注視到幾個相互較量而在爭取“誰護送他前妻回家”的這一幕,他快瘋掉了。
婚是上午離的,人是晚上被擄走的。
誰知道這一群人平時都做了些什麼,估計以前沒有在他老婆身邊少攛掇吧。
虞舒月呢,她怎麼會又這麼經不起誘惑?外面的男人且不說沈禹州身上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這剩餘兩個一看也不是良配,一個過分年輕,一個穿著打扮過於休閒,一看就是沒有正經工作。
陸宴發覺自己清了清嗓子,在場的人已經沒有人有多餘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而都在安排著之後的比試。
而他前妻虞舒月的一左一右,甚至連對面也坐滿了人,而這一群人直接略過了自己。
陸宴鬆了鬆領帶,“我想我有必要說明一下,儘管我和舒月離了婚,但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可愛孩子,我們某種意義上永遠是一家人。”
陸宴覺得開口說這句話也沒有半分的不自然,唯一需要克服的障礙就是在陸廷予名字之前冠以“可愛”的名義。
沈禹州朝沙發後仰去,輕笑道,“陸總,這又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