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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烈,昭雪大學士也是去取的酒,怎麼現在又說這不是酒?那麼昭雪大學士讓我們喝的是什麼?”
要麼陳子褏靠這藉口逃脫追責,要麼這都不是酒了,怎麼和他魯國的酒比?
二選一,無論怎麼選,總能留一個利於魯國的。
陳柏說道,“且聽我說完,上一次我進宮為太后治腿,發現太后犯的是一種名叫風溼的病症,這種病症比較麻煩,但也不是不能治,配合針灸以及除去溼痛的烈酒就能見效極快。”
“下去後,我給老師說了一聲,後來才有了老師釀這烈酒。”
“所以說它是酒也不是,本來是釀來當藥用的,要不是今天魯國使臣非得比一比誰的酒更烈,也不會將它當成酒提上來。”
“所以……”陳柏看向追責的那官員,“你說我的老師私自釀酒,子褏是不敢苟同的,因為老師明明釀的是藥。”
說完又看向左丘,“當然像現在這種情況,它也可以當酒使,和魯國一比高下。”
“不知道我這解釋諸位可滿意”
左丘表情拿捏:“是酒是藥不都被你一個人說了,左丘初來上京,還不知道這弘文閣昭雪大學士有多少能耐,但如何巧辯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一張嘴黑的也能給你說成白的,大乾就是這麼判案的?左丘算是漲見識了。”
陳柏一笑,“我這昭雪大學士的確沒多大能耐,但也知道,我大乾判案還不需要他國使臣來判,也知道,身為他國使臣,干涉別國事務,多有不妥吧。”
這話就說得比較直接了,左丘你本分點,煽什麼風點什麼火,就算自己真罪大惡極,也不用你來評判。
左丘又舉杯看向先前那官員,“我也就講講道理,該怎麼判當然還是你們自己說了算,我看這位好像熟悉大乾律,你覺得如何?”
反正就是不肯讓這個話題結束。
那官員臉上就開始滴汗了,他就是插了一句話而已,為的也僅僅是讓所有人知道,山君私釀酒犯了大乾律,於法不容。
他怎麼知道這些人非得讓他出來說個清楚,他就是想巴結一下太子,而太子終於給了他這麼一個機會而已,像他這樣無足輕重的官員,這樣的場合原本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但現在居然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甘荀和商望舒嘆了一口氣,被人當槍使,還是被不同的人,不同立場的人當槍使。
那官員不斷的擦汗,聲音都結結巴巴地,“反正……反正大乾律上是這麼寫的。”
陳柏也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