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面推開。
鄭仲良原本睜開的眼睛很快又閉上,很快就聽到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他怎麼還沒醒來,我當時不過輕輕推了一。”
“不是你推的他,是他自己摔倒的。”另外一道聲音打斷道。
鄭仲良的記憶也慢慢開始回籠,那天發生的事也漸漸回想起來。
他原本抱著極大的抱負出國繼續深造,甚至變賣了大部分家產,國內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他其實並沒有回來的打算。
但出去以後,他才知道想要在畫圈裡爭得一席之地有多難,在這裡面,才華不是唯一,也是這時候他才明白,資本才是最重要的。
那段時間的經歷和遭遇讓鄭仲良的畫風也跟著改變,大概這就是搞藝術的通病吧,情緒總是會直接的反應在作品上。
他的畫連他自己都覺得壓抑,經歷過太多失敗的他開始認命,收起自己不切實際的想象,打算回國找份安穩的工作。
縱然心有不甘,但他已經在自己的畫上感受到了危險,他如果再待下去,他不確定以及會做出什麼事來。
也是這時候,他現在的經紀人趙安生找上了他,表示他的畫風比較適合國內,問他願不願意回國發展。
回國發展本就是鄭仲良的打算,現在更是遇上欣賞自己畫的人,他自然是高興的。
他以為簽了趙安生,就會想其他人那樣,能看到辦畫展的希望,但等真的簽了之後,他才發現所有的發展都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的畫不需要印章,只有冷漠的編號,一開始,他也懷疑自己的畫是不是拿去被別人署名了。
但他這個猜測很快被推翻,他看見自己的畫被送到買家手裡,上面沒有任何印章,只有背後冷漠的阿拉伯數字。
他向趙安生表達了自己的困惑,他卻一臉的毫不在意:“我這裡的畫都不需要印章,況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格,有沒有印章並不重要。”
鄭仲良想反駁,但趙安生的語氣已經開始不耐,甚至對他表達了指責,指責他的畫情緒還不夠,遠不如他當時看到的。
鄭仲良明白他的意思,因為回國,再加上他誤以為簽了趙安生就能有機會開畫展,所以他的情緒比在國外好了很多,畫自然就沒那麼壓抑了。
但他沒想到,趙安生看上的正是他壓抑的點,鄭仲良也明白,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就有人喜歡這種黑暗壓抑風。
隨著賣畫的錢陸續到賬,以及他的畫風越來越歸攏以前,他的畫被打回來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