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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段時間緩衝,順便也給自己一點時間好好想清楚接下來的每一步該怎麼走。
同樣的錯誤,絕對不能再犯第二次了。與實際的行動相比,言語總是蒼白無力,他不想說自己不在乎,或是將這段感情渲染到多麼崇高的地步,事實上失望難免,遺憾也是客觀存在的,比起給他一個令人開心的美夢,他更希望自己能給他接受現實後的安全感。
他會慢慢讓他明白,世事豈能盡如人意,即便遺憾,他仍然願意與他相守。靈魂的交融,遠比□□的廝磨更雋永深刻,如果二者註定不能共存,龔越絕不會為了片刻的歡愉,放棄一生的溫暖。
“你什麼時候走?”景勳心裡全亂了套,亂七八糟的各種資訊裡只抓住了最關注的一個。
“下週末。”龔越答道,落寞又沮喪。
景勳終於覺出不對來了。只怪這兩天雲波詭譎資訊量實在太大,他光顧著對付自己身上的各種突發狀況,居然完全沒考慮到龔越的心情,眼下看來,誤會大發了。
他明擺著一副懺悔的樣子,估計是對昨晚上強迫自己的行為自責的不行。聯想到失控之前自己的坦白,龔越想必不知道.......不知道過程中的變化,那他會怎麼想?以為自己被他徹徹底底的□□了?
怕自己因此產生了心理陰影,所以打算一走了之不給自己添堵嗎?好死不死的剛剛還在他面前歇斯底里的哭了一場,他是不是負罪感更重了?更覺得自己是被他折磨了想不過去才哭?可他那根本就是喜極而泣好嗎?
問題來了,下面該怎麼解釋?
景勳腦子裡很快理清楚了情況,結果一開口,卻問了個最無關緊要的問題。
然後聽到他的回答,心裡又有些失落。
好像新婚沒多久丈夫就要遠征,這形容也許不那麼貼切,畢竟景勳沒那麼矯情,但是那一點絲絲拉拉的不捨,卻提醒著他多少還是會有點在意。
“去多久?”景勳垂著頭又問。
“半年左右吧,前期勘測很關鍵,有些細節也要到現場以後才好最終確認。”龔越勉強笑著解釋。
景勳好險沒有脫口而出要麼我陪你一起去,趕緊把思路拉了回來,琢磨著怎樣才能自然而然的打消龔越的顧慮,把昨天的事情輕描淡寫的揭過去。
這會兒仔細思量,景勳竟後知後覺的有些心有餘悸。倘若昨晚自己沒能有反應,這事會不會就會按照龔越所想的向著另個一個悲慘的方向發展下去了?別說龔越,如果真的沒有這一番陰錯陽差的際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