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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過來,踩著臺階伏在顧從絮寬厚的背上,瞥了滿秋狹一眼,道:“龍是我自己的,靠他怎麼不能算靠我自己?”
滿秋狹竟然對這個歪理無法反駁。
顧從絮也沒反駁,默不作聲地揹著相重鏡往前走。
滿秋狹不知又有了什麼歪點子,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一步步離開,好像在欣賞什麼畫似的。
相重鏡剛才累癱了,現在伏在顧從絮背上徹底緩過來後,才終於後知後覺到羞恥,他悶咳一聲,道:“三更,放我下來吧。”
顧從絮沒做聲,繼續悶頭往上爬。
相重鏡以為他沒聽到,又攀著他的肩膀湊到他耳畔:“顧從絮,放我下來。”
顧從絮又走了幾層,才站定,微微偏頭看著相重鏡,奇怪地說:“又不是第一次揹你了,你害羞什麼?”
相重鏡:“……”
相重鏡瞪大眼睛:“我……我沒有!”
顧從絮看著他的神色,篤定道:“你就有。”
相重鏡:“……”
相重鏡突然覺得這種對峙十分眼熟——之前他總是調戲顧從絮的時候,不是和現在一模一樣嗎?
只是兩人的位置徹底反了過來。
相重鏡又覺得自己輸了一籌,當即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怎麼,我就害羞了怎麼了,你自己在玲瓏塔裡對我做了什麼我還沒說,你倒先挑起我的毛病來了?”
顧從絮更加疑惑:“之前不是渡過一次龍息了嗎,怎麼第二次還要害羞?”
相重鏡:“???”
相重鏡嘗試著去理解顧從絮的腦回路。
一件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哪怕羞赧得手足無措了,但只要順理成章,那往後就能正大光明、毫無心理負擔、無限制地做。
相重鏡頭疼地捂住了腦袋,覺得和惡龍根本講不通,他疲憊得很,額頭抵在顧從絮後背,有氣無力道:“你真是……算了,隨你怎麼樣吧。”
顧從絮本來還在懷疑自己這個想法到底對不對,但相重鏡這句話一說出來,惡龍立刻確定下來。
嗯,是對的。
以後只要相重鏡的神魂有一絲異動,他就能不打招呼地上前去渡龍息了。
甚好。
就在這時,相重鏡突然嗅到一股微弱又熟悉的香味,他懨懨一抬頭,便掃見不遠處正在山間佇立著一座寺廟。
相重鏡連忙拍了拍顧從絮的肩膀,拽著他兩肩的發催促道:“快,去那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