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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一恭恭敬敬道:“是。”
他瞥了旁邊的杜雲停兩眼,神色有些稀奇。雖然知道宮七身手不錯,可方才情況緊急之時還能看清刀上不過指甲蓋大小的印記,倒著實令他出乎意料。走出門後,宮一難得誇讚:“不錯。”
宮七兩眼發直,沒反應。
宮一皺眉。
“宮七?”
隨即,他聽見他同僚以一種讓人害怕的夢幻語氣緩緩道:“將軍長髮的背影真好看……”
那語氣就好像他們談論鄰村的大姑娘。
宮一:“……???”
人最終被宮二他們抓來了一個,只是嘴嚴的很,無論如何也不說。再一問話,嘴裡鼓鼓囊囊,宮二早有察覺,牢牢撬開他嘴,不叫他去咬,再搜時從嘴裡頭搜出藥來,一旦咬了,便是當場身亡。
他眉毛一揚,把藥扔了,慢條斯理磨著刀,喊宮四,“過來看看,這有個張不開口的。”
杜雲停把目光向著宮一投過去,聽見宮一道:“他擅長這個。”
就幾個字,說得極其簡單。杜雲停停留在原處看了會兒,好懸沒直接吐出來。
血的腥氣洋溢著,俘虜被堵住了嘴,慘叫聲也發不出來,只能勉強溢位沉悶的聲響。杜雲停臉色發白,到底是從和平的社會主義裡頭出來的人,從來沒見過這架勢,獨自出去吹風。
宮一蹙著眉,最後還是沒強行要他留下來。
“到底還是年齡小。”
像他們,早就已經看慣了。
杜雲停捂著嘴出去,扶著樹幹嘔了好一會兒。他嘴裡頭直髮苦,從腰間抽出條絹巾擦了擦,意欲找壺水漱口。
卻聽見有人道:“膽子這樣小,還當暗衛?”
來的是將軍,這會兒披了件蓮花青的斗篷,身形頎長,就立在他身後。杜雲停瞧見他那眉眼,心裡頭跟闖進來頭鹿一樣,這會兒砰砰地亂撞。
好機會!
他手微微一交握,杜小白花重新上線,垂下眸子,低聲答:“稟將軍,屬下只是見不得血。”
顧黎定定看他一會兒,道:“方才你也可能會受傷。也會見血。”
聽了他這話,面前人倒好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將頭抬起來了。
“那如何能一樣?”他說,毫不掩飾的驚詫,“那是為了您——我自然是願意為了您出生入死的。”
杜慫慫趁機表了一波忠心。
將軍上下打量著他,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