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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膽子說好看, 就不要把目光移開啊!
白鶴對它大爹的包庇感到很絕望。它慢吞吞從床上蹦下去,拍打著翅膀撞開窗出門, 誰料門外就看見了那個孔雀門的二公子。被扔出來的二公子對方才發生了什麼毫無所覺,蜷縮著兩腿躺在地上,微微地打著哆嗦。
嘖。
白鶴爪子在他臉上按了按,有些感嘆。
都說了, 和杜雲停一起睡絕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啊……
看,被丟出來了吧?
道黎老祖在裡頭陪了人一夜。待到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 便又重新散去氣息, 只是叮囑白鶴小心照看。
鳥兒子應了一聲,花蹴鞠一樣被放置在床邊, 等著人醒。
杜雲停是個懶散性子,平日裡在山上也實在算不上勤勉。道黎老祖喊他練功, 他總能扯出百八十個理由,若是理由不中用了, 便蠻橫不講理,硬是將人困在床上要人陪他睡。
若是換個人, 興許早就把他這臭毛病給扭轉過來了;偏偏道黎寵他寵的像眼珠子, 十回裡能有六七回縱容的, 愈發把這人性子嬌慣的不像樣。
這會兒, 外面迎他們的師兄喊了數次, 他才勉強從被褥裡頭探出來一條手臂。
那邊孔雀門二公子也沒好到哪兒去,醒來後坐在床上,猶有些發呆。
他伸手摸一摸自己後背, 茫然:“我腰怎麼這麼疼?”
白鶴心說能不疼麼,你這在外頭地上睡了一夜……
杜雲停也慢吞吞捂著自己腰背坐起來,“我也疼。”
白鶴心說,廢話,你這夜裡都下了好幾場雨……
但這話不能和它爹說,它擺出了一張茫然臉。它爹伸出腿,像個殘廢一樣慢悠悠晃盪著下了床,摸摸前頭衣服又摸摸後頭衣服,神色古怪。
不止是疼,他還夢了點不可言說的東西。
這觸感,也太真實了些吧?
杜雲停感覺土壤都被沖刷的鬆動……
門口接他們的師兄又叩響了房門,這一次明顯帶上了不耐煩。杜雲停慢吞吞移動步子去開門,瞧見外頭是個陌生弟子,衝著他們道:“還不去明華山?泓真峰主有請!”
這泓真,他們昨日也有見,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