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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垂在臉頰邊上的白耳朵,來回捏著那一小片絨毛,感覺了下長度。
“小陸,我的毛又長長了!”
商陸答應了一聲,於是又從櫃子裡摸出小剪刀。
杜雲停剪毛的頻率很高,基本上三天就得一次,才能讓他勉強維持垂耳兔的形態,而不是瞬間就炸成一個圓球。對此,杜雲停一度非常想要靠賣自己的毛髮家致富,鼓動狼崽子拿兔毛出去賣。
他說了一回,商陸的臉色就瞬間變了,相當不贊成。
“那可是哥哥身上掉下來的,怎麼能拿出去賣呢?”
他單是想想哥哥的毛髮被人做成各種衣服穿在身上的場景,心中便十分不痛快。隨著年齡增長,商陸的佔有慾也一日比一日強,他連旁人身上沾染到杜雲停的味道都忍不得,更別說是這樣親密的事。
杜雲停只好妥協,“那哥哥攢著,給你做圍巾。”
商陸這回滿意了。
這幾年來,圍巾已經打出來了,長長的一條,雪白雪白,圍在脖子裡又輕實厚密又暖和。商陸這種狼其實不怎麼怕冷,但每年都要從十月份便開始戴,一直圍到次年三月份才肯取下來。現在杜雲停忙活的是一雙手套,這回他決定弄點花紋,往上繡上小孩的名字。
商陸給他剪完毛,他便頂著一對垂下來的兔耳朵,專心致志坐在陽臺的小秋千上織手套。狼崽子來看了好幾次,最後滿是戀慕地把頭放在他的膝蓋上,由他捏著自己立起來的狼耳朵。
“哥哥。”他含混地喊了聲,手臂纏繞著去抱青年的腰。
杜雲停自然地摟了他一下,隱約察覺這孩子比之前更黏人了。
蛋糕是提前便預定好的,杜雲停挑的款式,他沒讓小孩去,自己過去取的。
將票遞給店裡的收銀員,便聽見外頭轟隆隆地響。店員探頭看了眼,說:“打雷了,先生。”
杜雲停也看了眼,閃電一道接著一道,雪白雪白。夏天的雷陣雨總是一陣接著一陣,突如其來的,他也沒當回事,在店裡的位置上坐下了,等著外頭這陣子風雨過去。
雷還挺大,行走的行人都匆匆忙忙到兩邊的店裡躲著,偶爾探出頭來看一眼天空。天上的雲烏壓壓一片,沒過一會兒,就有豆大的雨點伴著雷聲砸下來,噼裡啪啦濺起了一叢接著一叢小水花。
杜雲停背對著窗戶坐著,忽然聽見店員說:“那位怎麼看起來那麼著急?”
杜雲停一愣,緊接著回過頭,瞧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匆匆往店裡頭進。外頭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