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一六不相信:“那北哥怕成這樣?!”
陳其年都很想知道為什麼他北哥能怕成這樣。
哦,大概猜得出來,遊北或許只是想把自己推遠一點,遠到重生前那個距離。
如果可以保持著那個距離,陳其年也不折騰了。
可他知道,遊北只是單方面把自己推得遠遠的,而遊北自己,卻站在原地不動,像一個在混戰中斷後的戰士,獨自攔住所有的追兵。
陳其年沉默了一會兒,說:“江一六,你有他的訊息就告訴我。”
江一六也沉默了一會兒,說:“陳其年,你別折騰了,北哥他的態度很明顯了,你這非逼著人跟你搞同——非逼著人和你搞物件,算個什麼事兒啊。”
陳其年沒有辦法和他解釋,總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北哥能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江一六也許只會覺得自己有癔症。
“你幫不幫我?”陳其年只問這句話。
江一六想了想:“不說了。”
也不答應,也沒有拒絕,直接掛了。
掛完之後,江一六皺著眉頭看了半天窗外,最終罵了句:“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陳其年一整天都沒有得到江一六傳來的訊息,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得到遊北的下落,還是對方不願意告訴自己。
他自己也無處可尋,總不能真的把學校附近的所有娛樂場合都找一遍。那種場合魚龍混雜,本不能讓學生去的場合偏偏去的大多都是學生,因此開得很隱秘,沒有人帶著,很多地方陳其年甚至根本都找不到。
倒也不急這一天的工夫,陳其年便收起心思,認真上課。
聽課對他而言是一種本能,而且無論其他的事情怎麼發展,他已經重生成為了高二學生,就得面對一年之後的高考。他也有很多高中時候的知識不記得了,不學不行。
上完一天的課,陳其年回了家。
今天他爺爺沒有來開門,他自己摸出鑰匙扭開鎖,看到玄關多了幾雙鞋,愣了一下,抬頭看過去。
“小年回來了。”他奶奶招呼他,“今天怎麼這麼早?”
晚自習從高三才強制全體學生都參加,但高二的時候陳其年放學後會在學校裡面留一會兒寫寫作業才回來。今天他沒什麼心情,明明知道遊北不會在家,也忍不住還是提早回來去隔壁敲了敲門。當然,隔壁沒有人應他。
陳其年應了奶奶一聲,目光落在客廳裡面他爸爸媽媽的身上。
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