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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下子拉近,甚至只要微微再低下一公分,他的唇就會貼在她額頭上。
他停下腳,維持著這個姿勢,沒再動。
一直沒聽到回應,夏天下意識抬頭再想問他,結果——
很好。
因為她的“配合”,他的唇直接貼在她精巧的鼻尖。
夏天眨眨雙眼,呼吸變輕,本來就混沌的腦袋更像是一下子當了機。
胸腔裡的心臟像打鼓一樣,周邊車響笛鳴的聲音都不見了,全是自己心跳的聲音。
大到她覺得馬路對面的人都能聽到一樣。
宋歐陽就著這個姿勢,垂眸,看著她柔軟的頭髮,聲音稍啞:“不難受了?”
他雖然想跟她多待一會兒,但前提是她身子要舒服。
他說這幾個字,嘴唇在她鼻尖上拂過,有些癢,可更多的是緊張。
畢竟,只要他再低一點點,他的唇可就不是貼在她的鼻尖上了。
夏天喉嚨滾了滾,環在他頸後的手鬆了些,和他拉開些距離,搖搖頭,想說沒事,可這一晃,本來剛剛真覺得好些了的腦袋,又暈的厲害了。
宋歐陽只看她表情就知道了,低低笑了聲:“是不是想吹風?”
他知道醉酒的感覺,一年前她走的時候,他體會的很深刻。
喝完酒,吹著冷風,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能把渾身的滾燙,甚至這顆心都沁的舒服些。
宋歐陽聽著懷裡的小姑娘輕輕“嗯”了一聲,承認。
可並沒有如她所願放她下來,反而抱著她拐到一旁,飯店左側的外圍牆角。
一個窄窄的小死巷。
這個角度避風,而且光線昏暗,外面不仔細看,不會注意到。
她想吹風,可他不能讓她吹風,要不明天,指定感冒——這是經驗。
宋歐陽放她下來,並沒有直接抽開手,因為知道醉酒的人腿會發軟無力,他的右手仍舊摟在她腰上。
他左手曲臂撐在她頭側方的牆壁上,為了遷就她的身高,身子沒站直。
兩個人依然離得很近。
夏天一手扯著他袖口,一手扯著他的襯衣一側,背後靠著紅磚牆,後腰的位置墊著他的右小臂。
她深吸一口氣,鬆了手,對著近在咫尺的他說了句:“我好多了。”
意思是,你的手可以拿開了。
可宋歐陽卻像是沒聽懂一樣,並沒動作。
有點無賴,甚至可以說這一整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