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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所謂,只要他開心就行。
誰知她話都沒說完,他就答了句:想。
夏天好笑的問他,“我都還沒說完,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知道,她的心思從來不難猜。
可張口,還是說,“不知道。”
正在這時候,夏天房門被敲了敲,門被推開,是同事在提醒她要關電了,她給對方點了點頭,走上前把門鎖好,往床邊走,邊走邊在話筒這頭輕輕哼了聲,還沒來得及張口說什麼,又聽他道,“可我知道我想說什麼。”
她下意識笑著反問,“你想…”說什麼?
“想和你結婚。”他陡然接話。
夏天腳步倏然停下,遠處發電機的聲音沒有了,整個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還有——
安靜。
夏天心跳的慌,腦袋裡嗡嗡的,倒像是有個發電機在運作著。
想問他,剛剛是不是說什麼了,話兜在舌尖,說不出來,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
路兩側懸掛著的大紅燈籠在宋歐陽頭頂上方晃啊晃,他回頭,垂眼藉著紅色、黃色的光,看著自己幾乎已經失去知覺的腳在一層層白雪上踩出來的兩排腳印,一個人的腳印。
輕輕又重複了一次,“甜甜,我想和你結婚。”
想和你結婚,想和你有個家,家裡只有你和我,你想要寶寶,我們就要,不想要,我們就不要。
雖然我從沒體會過一個完整的家是什麼樣子,雖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那麼想要我,雖然…我爸挺混蛋的,但你別怕,也別擔心,我相信我自己,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這輩子,我認定你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愛你寵你照顧你,就像夏叔叔對唐姨那樣……
“我從初中開始,比賽得的獎金除了買零件用,其他的全都存著,高三畢業的時候我託雷叔幫我用那筆錢做了投資,雖然不多,但這兩年利滾利,賺了一點,大學這兩年也攢了些獎學金的錢,”宋歐陽似乎是想要急切的說服她,可話卻說的很慢,“讀研和博士後,我也會有工資和補貼,有學長給我說過,吳院長他很好,不會苛待我們的。”
雖說錢是俗物,他選擇這條路也並不是為了什麼錢,但人活在這世界上,活著的人都是俗人,俗人離不開這俗物,就算她不需要,他也想力所能及的給她。
“我知道,你攝影得的獎金,獎學金,一大半都捐給了無國界醫生,我以後搞科研,可能也不會給你很大富大貴的生活,但我會很努力,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