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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微下意識地鬆手,轉回身去。
比海報上還要明豔的模樣,紅色高跟鞋,不加裝飾的紅色禮服,方形的鑽石項鍊,熟悉又陌生的臉,畫著屬於公眾人物的精緻妝容。
黑髮在腦後鬆鬆地綰了一個結,露出凝白的脖頸,如同古典油畫中的聖女一樣優雅。
伴隨愈發劇烈的心跳,時微緊緊盯著那對琥珀色的淡漠的瞳仁,心悸的同時,心底浸出微酸的苦澀。
“你是選手?”江辭如懶懶開口。
時微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失態,於是垂下眼睛,嗯了一聲。
一旁剛才不分青紅皂白的經紀人翻了個白眼,她見過不少有個性的新人,但面對江辭如還這麼硬氣的,這還是頭一回。
江辭如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過了會兒才淡淡開口:“不必什麼委屈都當面說出來,進圈先學會做人,沒人在意你是不是受了冤枉。”
“可有人教我,被欺負了就要反抗。”時微說。
是你教我的這句話,她沒說出口。
江辭如輕嗤了一聲,用指尖提著手裡樂器,腰肢微轉:“那你不如退賽,回家去吧。”
裙襬帶起輕薄的微風,香水味漸淡,還沒等時微反應過來,那道倩影就已經消失了,工作人員也烏泱泱跟進了備採間。
很快,走廊變得空蕩。
“或許你想再見的人一開始就是假的……”裴星的話迴盪在腦海裡。
是假的也好,這樣自己就能真的走出來了,時微諷刺地想。
電話鈴聲響起,時微壓下心裡的翻騰,摸出手機,轉身離開。
選手賽前的採訪在這棟樓的另一端,幾十個選手共用一間屋子,所以時微趕到的時候,其他選手已經在候場了。
裴星一把將時微拉到自己前面,把時微忘記的號碼牌子塞給她,小聲抱怨:“你幹什麼去了,我還以為你不敢比賽,嚇跑了呢!”
時微勉強笑了笑,打起精神站直:“現在跑要交違約金。”
節目組並未透露這個環節的具體內容,只看見工作人員忙碌地進出,讓等待的人逐漸緊張起來。
不過這種緊張對於時微倒還是件好事,至少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開始錄製了,時微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進屋中,進門是條狹長通道,時微剛走了兩步,身後的門就轟然關緊,引發其他選手一串尖叫。
忽然漆黑的場景讓她受了些驚嚇,但卻沒有出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