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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半夜出來找零食吃的時候,撞見他像一具死屍似的攤開手腳躺在客廳裡。
也不見他從外面帶朋友回來,頂多一日三餐很準時——有時候是帶徐頌聲出去吃,有時候是給徐頌聲帶外送回來。
少部分,非常少的時候,周澄午會買菜回來自己做飯。
他廚藝出乎意料的好,比徐頌聲這段時間吃過的大多數餐廳都要好吃。
徐頌聲有時候會隱約的懷疑,懷疑周澄
午那麼準時的享用他的一日三餐,是不是為了讓自己準時吃飯?
這樣的猜測有些自大,但是徐頌聲觀察了他一週,卻覺得這個結論可能性最強。
周澄午沒有限制徐頌聲的人身自由,徐頌聲偶爾在別墅附近溜達幾圈,但不敢走遠。
這破地方的距離感強烈又冷漠,別墅和別墅之間的距離夠她打三百塊錢的車;徐頌聲沿著別墅門口的柏油馬路走了半小時,抬頭還是隻能看見青藍的天和冷翠的森林。
旁邊的路燈延伸架上倒是掛滿了監控,在入夜時分閃爍紅色光點。
這一片區安靜到徐頌聲時常以為只有她和周澄午兩個活人在居住。
每天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會用傭人上門來保養這棟別墅——打掃衛生,往擺件花瓶裡插進新鮮的花,補充冰箱裡的存活,檢查生活用品是否有短缺。
他們對於別墅裡多出了徐頌聲的存在沒有絲毫反應,就好像徐頌聲原本就是住在這裡的主人之一。
徐頌聲試探性和他們搭話,他們也自然的回答——看得出來,周澄午沒有對他們說過不準和徐頌聲聊天之類的話。
他也不限制徐頌聲聯絡外界,徐頌聲甚至還可以打電話給她那遠在山城的不靠譜的大伯和奶奶。
不過徐頌聲沒有打過。
自從對周澄午的體量有了一定的瞭解後,徐頌聲就徹底放棄了報警或者聯絡家裡人的打算。她那無用的家人顯然不會為了她而去觸周澄午這種人的黴頭。
而以周澄午的住宅昂貴程度來看,警察估計也管不了他。
他給出的寬泛自由令徐頌聲困惑,她越觀察越搞不明白周澄午到底想做什麼。總不能就是單純的變態,喜歡養小女孩?難道有錢人的愛好都是如此令人捉摸不定的嗎?
深夜。
外面猛然打了個驚雷,徐頌聲在暴雨聲中驚醒。
她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坐起來,又在人坐起來後露出懵逼的表情——因為腦子還沒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