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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瓜子怎麼能壞呢?次次考試,要不是你借我抄,我早就被牛大富打死了,你怎麼連我牛聰聰都不認識了。”
“那個聰聰啊,聲音小點,及第現在受不得什麼刺激。”許夫人看不得他如此大聲喧鬧,作了一個噓聲。
牛聰聰立馬領會,收了聲,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木盒,開啟來,正是一根山參:“大哥,這是我從牛大富那偷來的,給你補補。”
牛大富正是他的爹。
許甲看了一眼參,約莫三四十年,但貴在野生。
噫!這個小胖人還怪好哩!真不賴。就是性格有點訥。
聰聰小胖墩抹了一把鼻涕:“只怕是庸醫造的孽,將你活的說成死的,還封進了棺材裡,不過也好,死過一回,閻王爺那裡點過卯了,將來一定長命百歲,萬事順遂了。”
前面說話說得許夫人面都皺起來,她忌諱說或者聽到這些話,自覺愧疚,更不敢在許甲面前提起。
許甲卻詭秘道:“你倒是說對了,我還真到鬼門關裡走了一遭。”
牛聰聰聽得眯眯眼都瞪了大:“真的假的?地府啥模樣?鬼神長啥樣?是不是青面獠牙,凶神惡煞?”
許甲搖搖頭,語氣卻是認真:“鬼也是人變的,人長啥樣,鬼長啥樣,當然,執念深重的鬼也會有一些誇張的形變。”
“阿彌陀佛,說不得,說不得!”許夫人連忙打斷:“可不敢妄議鬼神!”
許甲雖然對此世父母雙親沒什麼感覺,但繼承了人家的肉身,就是繼承了“生身之恩”,不可不報恩,不可不孝順。
安撫著道:“娘,我是跟他說些玩笑話,待著房間裡,心情鬱郁,好不容易來個人,我解解悶。”
“對啊,伯母,我們男孩子說些私房話,你在這裡聽著,羞死人了……”
許母:……
許甲:……
許母還是出了門去,嘆了口氣,這兒子還魂之後,不僅忘了些事,還對著這個家有一股疏離感,一些細節習慣,也和之前對不上。
若非又驗證了一些身上的細節,比如胎記,小時候摔傷留下的疤,她都以為是有一模一樣的人……
至於那之前的棺材,許父也親自去看了,裡面是空的,算是對上了。
本來要找一找之前的那個道人,偏偏那道人又不知道哪裡去了。
旁的不說,許夫人已經去過兩次廟裡,一次還願,一次就是請來了一張開光符籙,放在了許甲枕頭下,也是想看看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