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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橫抱起輕拋在了榻上,手裡兩個鈴鐺也咕嚕咕嚕滾到一邊去了,她還以為逃脫成功,被他按在枕褥的時候不曾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先鬆開我,你不是教我怎麼把玩鈴鐺的嗎?你這樣還怎麼教啊?”
晏歸瀾長臂一伸,就把兩隻金鈴取回來了,好笑地從她臉頰一路親吻下來:“乖寶,就是這樣才好教你。”
沈嘉魚對這事兒的經驗除了洞房那次,就是看了幾本亂七八糟的避火圖,她自然不懂他拿了勉子鈴想幹什麼,迷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取來勉子鈴貼在她小腿上,她被涼冰冰的金屬激的哆嗦了一笑,他又輕笑了聲,手指緩緩滾著勉子鈴,一路震顫著向上蜿蜒…
沈嘉魚終於有點明白了,慌忙就想掙扎:“你…”
他已貼了根手指到她唇上:“噓。”他頭上的玉簪不知何時取下來,低頭的檀黑長髮流逸而下,絲絲縷縷地垂在她臉上,神色溫柔靜謐:“不是你讓我教你的嗎?我教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說話。”
沈嘉魚慌里慌張地看著他,他又放快了動作,勉子鈴終於到了地方,她動都不會動了似的,僵著身子在床上躺了許久,直到全身都被那點的震顫弄成了粉紅色,她這才知道反應,聲音裡卻帶了哭腔:“你,你拿出來…”
這感覺太奇妙了,彷彿她神魂都跟著一起震盪起來。
晏歸瀾正親著她的腰窩,聞言板過她的臉來瞧著她,見她眼底染上慾念,他不禁輕笑了聲:“不舒服嗎?”
沈嘉魚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你快取出來…”
他憐她生澀,瞧她被嚇住了似的,長指這才一勾,把那作祟的鈴鐺勾了出來:“咱們不要這個了,換個別的好不好?”
沈嘉魚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他一笑,勾下層層疊疊地床幔,不復方才的溫柔,急切熱烈地動作起來…
沈嘉魚一晚上昏睡過去兩次,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痛像是被馬車壓過一般,說句實在的,她洞房那天都沒這般累過。他卻食髓知味似的,壓著她折騰了不知多少回,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終於饒過她,抱著她沐浴之後才允她睡過去。
兩人心結盡數去了,這回的行事倒比洞房那日更顯得濃情蜜意,只是她累的狠了,一覺快睡到中午還沒起來,晏歸瀾也沒叫醒她,沈嘉魚正好睡到晌午才起,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幸好沒買大號的!”
晏歸瀾:“…”他知道她說的是那勉子鈴,不由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