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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竹把宋景曜帶回了自己的地盤,特助司機離開,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沈修竹把人放下來,宋景曜面色酡紅,眼神迷濛,上半身光著,只罩了件寬大的西裝外套,還是沈修竹脫下來的,因為領口低,露出修長的脖頸和一片雪白的面板,白裡透粉,十分撩人。
至少,屋內的另一個人,看著就失了神,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一動。
但宋景曜身體晃悠,像被抽去了骨頭,一個踉蹌,就向後跌跌撞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西裝外套鬆鬆垮垮地搭在肩上,露出鎖骨和肩頭。他似摔疼了,皺著眉,迷茫又委屈,特別惹人憐愛,身上又只空蕩蕩罩了件外套,總有種說不清的味道。
沈修竹看著,眼神暗了暗,半蹲下身,低啞的聲音輕聲誘哄,像對待掌心上的寶貝,耐心好得不可思議,“乖乖待在這,我去給你拿衣服,不能洗澡,就擦一下身。”
這時候應該煮點醒酒湯讓人喝的,但沈修竹一點這樣做的意思都沒有,倒不如說,他並不想宋景曜那麼快清醒。
地上都鋪了厚厚的地毯,宋景曜醉酒看著又很乖巧,所以沈修竹挺放心,轉身走開,打算快去快回。
但他沒想到,他才剛走,宋景曜就立刻不安分地撅著屁股,從地上慢吞吞地爬起來,晃悠著走向了一邊的櫃子。
因為上面擺滿了酒。
宋景曜看見了,他要喝。
醉鬼總有種錯覺,扶我起來我還能喝,這個世界都是我的!
所以,宋景曜熟練地弄開了一瓶酒,對著嘴巴,咕咚咕咚,竟然又吹了一瓶。
“嗝~~~”
他紅著臉打了個大大的嗝,喝得急,有些來不及嚥下的酒液順著滑落,淌過胸膛,沾溼了敞開的西裝外套,顏色暈染得更深,放蕩不羈的姿態,一臉享受,末了還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酒液,有些意猶未盡,眼睛又盯上了其他的酒瓶。
這裡都是沈修竹珍貴的藏酒,要慢慢品滋味的,他倒好,一下灌了一瓶,跟喝白開水似的。
沈修竹剛一出來,就看到了宋景曜慵懶地倚靠在酒櫃邊上,腰軟腿長,紅著臉,垂眼舔唇角的一幕,舔的那一下,彷彿輕輕地撩過了他的心口,癢得難以忍耐。
宋景曜沒注意到他,滿腹心神都放到了別的酒上,可就在他的手碰上酒瓶時,一隻修長結實的胳膊攔在了他面前,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掙了掙,掙不脫,宋景曜暈乎乎地抬頭,看到一個帥極了的男人,每一處都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