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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晏啟離眉一挑:“你說。”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重要的事,讓安景連面都不想見。
酒壯慫人膽。
一杯倒的人,喝兩口水也有同樣的效果。
安景不敢直視那雙墨藍的深邃眼眸,支支吾吾:
“就是那個……我們之前簽了合約,你還記得吧?”
安景從來沒跟人告白過,第一跟人剖明心意,就是北疆王這樣的難度。
勇氣可嘉之餘,開場白恨不得一杆子撐河對面去。
就差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把戰線拖得越長越好。
晏啟離矜貴一點頭:“記得。”
安景眼皮一抬,四目相對眼睫顫了顫又很快垂下。
安景斟酌字句:“當時我跟你說……我是紙性戀,只會喜歡紙片人。”
聽到安景說只會喜歡紙片人時,晏啟離幽深眼底晃了晃。
晏啟離自然還記得當初某個社恐,頂著置於人群的壓力也要去參加什麼烏魚子的籤售。
就為了親筆簽名海報和什麼吧唧。
那海報還很不得體。
現在想想安景視若珍寶的海報上兩個男人的姿態,北疆王還是不免皺眉。
低頭捏手指的安景沒注意到晏啟離的表情變化,就算注意到了他現在沸騰的腦子也分析不了。
“當時我是認真的。”安景話說得委婉:
“只是現在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
從晏啟離的角度只能看見安景頭頂小發旋,他問:“你不喜歡紙片人了?”
“那倒不是。”安景想也不想搖頭:“還是喜歡的。”
沒有一個作者不愛紙片人!
就算他心裡揣了個十分霸道的人,在邊邊角角也永遠有紙片人的一席之地。
安景不覺得自己這是博愛。
對晏啟離和對紙片人,是兩種相同又不同的情感。
他永遠愛各式各樣的紙片人!
看著突然染紅的耳朵尖,晏啟離:“……”
那些並不存在這個世界的角色,就這麼喜歡?
安景摸了摸胳膊,有點疑惑:“開空調了嗎?”
房車內的溫度,怎麼突然就降了?
晏啟離目光陰惻惻:“別岔開話題。”
安景:“……”
拖延時間被你看出來了啊。
安景沒法:“現在的就是……我發現我好像不那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