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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季瓷呼吸一滯,手不由地握在了桑酒的腰窩,他眯著眼盯桑酒好一會都沒移開視線。
而桑酒喝了酒,比以往都要多,膽子也出奇得大。
平時溫季瓷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桑酒時,她都會本能地避開,而這次卻毫無畏懼地看著他。
甚至,都忘記了眨眼。
空氣燃燒了起來,匆匆掠過的燈影彷彿融化在溫季瓷的眉眼間,冷冽半點不存,卻而代之的是柔軟的深情。
桑酒的手開始不規矩了,她的指尖勾著溫季瓷的頭髮,一圈一圈地在手指上繞著,扯得生疼。
她是一副毫無所察的模樣,卻在溫季瓷那裡輕易放了火。
“想得起來嚴謨是誰嗎?”
溫季瓷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沒帶好意。
看到嚴謨的採訪影片時,溫季瓷瞬間就沉了臉,他之前就知道嚴謨這人給桑酒遞了房卡,才被桑酒潑了酒。
沒想到嚴謨到現在都還沒死心,居然在公開場合表示自己對桑酒的欣賞。
上回他出面幫桑酒擺平了潑酒的事情,那時嚴謨就知道了桑酒的身份,能鍥而不捨地追求,其中不乏這個原因。
可溫季瓷能夠在嚴謨的採訪中看出,嚴謨會這麼做不光光是因為這點,他還看出了嚴謨對桑酒的興趣。
“嚴謨?”桑酒聽到這個名字,先輸入了一會,才開始歪著頭苦思冥想,
溫季瓷聽著桑酒用微醺的嗓音叫著嚴謨兩個字時,像是叫著情人的名字,眉心下意識皺了皺。
明明是溫季瓷自己問的,自己想多了,卻把微起的妒火發到了桑酒身上。
“啊。”
桑酒倒吸了一口氣,因為溫季瓷放在她腰間的手用了幾分勁。
她控訴地看向溫季瓷,很不吃虧地用力地掐了一下溫季瓷的手臂。
桑酒自以為的力道對溫季瓷來說,頂多算撓癢癢,他知道剛才是自己不對,放輕了聲音。
“記不記得嚴謨說喜歡你的事?”
才剛發生的事,桑酒自然想起來了,原本看著溫季瓷會一直笑著的桑酒,突然撇了撇嘴。
“他好煩啊。”
溫季瓷一怔,隨即勾了勾唇,剛才星點的不愉快立即散了。
如果宋佑和蔣少遊在這裡,他們會發現原本溫季瓷還有這麼小心眼的一面,和他平日裡的形象大相徑庭。
這次開口的聲線明顯柔和了不少,還隱著笑意。
“他怎麼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