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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你最近找天澤,想動他的地盤?”
餘明淵猝然抬起頭,他看向蔣羨祺平靜的面孔,半晌之後,才垂下眼睫,輕聲道:“您聽誰說的?”
蔣羨祺不理他的問題,捧著他的臉,用大拇指緩慢地摩挲他的嘴唇,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眼睛道:“是不是?”
餘明淵想要別開臉,但是蔣羨祺的手勁很大。他的面板細嫩,只是這掙扎的力道,就在下頜的面板上留下顯眼的紅色印痕,蔣羨祺暗歎一聲,鬆開手勁。餘明淵趁他鬆手的片刻,卻直起腰,從他的身上坐起來。
“您既然不餓,那我先去餐廳了。”餘明淵說。
蔣羨祺和他一起坐起來,伸手摟著他的腰不讓他走。他把臉埋在餘明淵的後頸上說:“脾氣現在這麼壞,連我的話也不愛答不理了。”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太重。餘明淵原本心裡還有介懷,聞言不由身體一僵。
他忽然想到恃寵而驕這個詞,雖然他一直知道拿捏分寸,然而到底沒有任何底氣。
一隻聽話的寵物,平時朝主人發發小脾氣還可以說是情趣,但是如果真的伸出爪子撓傷主人,就是大忌。
他重重地擰起眉毛,卻沒回頭,只睜著眼睛盯著蔣羨祺書房上掛著的一行題字,儘量壓下情緒,說:“……我不知道您聽誰說的,但我只是找大少借他的賽車場用一晚上。如果您覺得不妥,我明天就去找大少推了。”
蔣羨祺沉默一會兒,放開了餘明淵。餘明淵從他身上站起來,剛剛兩人之間流淌的溫情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假的一樣。只見蔣羨祺雙手攤開,坐在皮質椅子上,用一種複雜難辨的目光看著他說:
“算了。你出去吧。”
餘明淵抿起嘴唇,他攥緊手指,想要上前跟蔣羨祺解釋什麼。蔣羨祺卻像是厭倦了似的,不再看他。
就這樣吧……
餘明淵木然地站了一會兒,他轉身走出書房,輕手輕腳地闔上房門。走出去外書房的時候,門外鄭家峰看見獨自一人出來,很有些意外:“餘少怎麼就你一個人……”他朝餘明淵身後看了看,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餘明淵想朝他笑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只道:“讓你失望了,蔣先生也不想看見我。”
“這……餘少,我沒有這個意思……您誤會了……”鄭家峰摸著虛汗解釋道。
餘明淵擺手,讓他不用解釋,自己上了二樓拿了兩件衣服,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