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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冊上寫著——
【百里燁,字乾元,行十七,生於太興三十年八月廿五
燕赤王朝第三十九代子孫
生父:晟通皇帝百里趠,生母:夙錦皇貴妃司寇沅
其軍功赫赫,夙夜兢兢,仰為祖宗謨烈昭缶,付託至重,承祧行慶,端在元良……於太興四十二年封“夜北王”,時年十二,未冠……】
“燕赤……前朝啊”,白珺玥緩緩道,她又拿起令牌看了看,正面刻的是【燕赤夜北王】反面刻了【百里燁】
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龍鳳呈祥的樣式正反分別是【趠】和【沅】。
辛宸淵又拿文冊對照了下,對眾人說:“看來百里趠和司寇沅很恩愛,百里燁應該也挺受寵的”。
“既然受寵,那為什麼封的是二字王呢?”,江穆寒不解的問。
“也是啊……”,辛宸淵也遲疑起來。
“會不會是年齡太小了呢,想掩人耳目?”,顧涼辭指了指冊封年齡上寫的“年十二”三個字。
“乾元唉,‘乾’字有統領乾坤之意,‘元’又多指嫡出的第一個孩子……”。
說到這白珺玥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你們說會不會是司寇沅出身不高或者是她和百里趠認識的晚,那時百里趠已經有了皇后和其他的孩子,百里燁被封王時,已經是太興四十二年了,百里趠可能年老,但百里燁還年幼,不得已封他為二字王,把皇位傳給了別人,然後百里燁長大後羽翼豐滿想要謀反啊”。
“不得不說,聽起來真的很有道理”,辛宸淵很是贊同。
“管他的呢,燕赤都亡了多少年了,恩怨是非的都跟咱沒半毛錢的關係,費那些腦子幹嘛”,陳澤熙忍不住抱怨。
“這紅布里包的是什麼啊?”,肖幼恩十分好奇。
“這……”,辛宸淵解開紅布被嚇了一跳,裡面包著的東西竟然是玉璽和虎符。
白珺玥拿起玉璽一看,底下用蟲鳥篆字刻著“燕赤王朝”四個大字,兩側用的是小篆,所刻“受命於天”和“既壽永昌”。
“這是真的假的啊?”,白珺玥也嚇得立馬把這個燙手山芋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蟲鳥篆字……八九不離十應該是真的了”,辛宸淵回道。
“完了完了,那咱拿到不會被人給暗殺了吧”,陳澤熙不住的胡思亂想。
“別瞎想,燕赤都亡國快一百年了,誰還想要燕赤的玉璽啊,安心收著得了”,白珺珩卻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