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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行業領域了。
與寰亞集團既是合作方,又是競爭對手。
秦樾是個很張狂的人。
我記得大三那年,有一次和張致遠去一家高檔的音樂餐廳吃飯,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他。
一開始我沒注意,跟張致遠開開心心地用餐,其間看到餐廳的演出臺上有架施坦威的鋼琴,一時手癢,跑上去彈了曲藍色多瑙河。
我一直認為,這首曲子是我和張致遠的定情曲。
曲調被我彈得很歡快,臺上正在休息的音樂家,忍不住帶動氣氛,邁步獨舞。
餐廳氛圍推向高潮,人人鼓掌。
張致遠看著我的眼睛泛著柔柔笑意,結束的時候摸了摸我的頭,誇道:「原來我女朋友鋼琴也彈得這麼好。」
「那是,我從小學樂器的,還會跳芭蕾舞呢,你不知道吧。」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得正得意時,冷不丁發現對面一直有人在看我。
四目相對,才認出是秦樾。
已經上大學的秦樾,相比從前,更顯乖張。
黑的短髮,濃的劍眉,細長的眼睛凌厲又張揚。
鼻子高挺,唇形纖薄,一張臉俊美得有些不像話。
也桀驁得有些不像話。
他打了耳洞,左耳上的銀圈閃著耀眼的光,穿了件黑色棒球外套。
他在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吃飯,女孩眉開眼笑地同他說話,他身子微微後仰,胳膊隨意地搭在椅子上,然後昂起頭,朝我投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目光。
這傢伙比從前更招眼,也更痞氣。
我笑著朝他揮了揮手,意為打招呼。
他卻勾了勾唇,眸色極淡地撇過了臉去。
張致遠回頭看了下,問我是誰。
我道:「以前鄰居家的一個弟弟,小時候可乖了,現在越長大越囂張。」
調侃幾句,我們繼續用餐,有說有笑。
中途我起身去衛生間,走了兩步才發現秦樾和那個女孩已經離開了。
待我從衛生間出來,剛一抬頭,卻又看到他正在前面走廊,背靠著牆,低頭點菸。
秦樾脊樑挺拔,側顏俊朗,咬著煙點火,面部輪廓恣意在漫開又消散的煙霧之中。
然後他抬起黑眸看我,眉頭微挑,整個人懶散又戲謔。
「男朋友?」
簡單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含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語氣鬆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