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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按滅在菸灰缸裡,想給家裡保姆去個電話,剛剛按亮螢幕,保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說言逸跑出去了。
保姆阿姨快急哭了,她一個普普通通的beta,根本追不上出門就消失的言逸。
陸上錦感到眼前一陣暈眩,坐在皮椅上緩了一會兒,盯著桌上的菸灰缸發了幾秒的呆。
上一次他失去言逸,也是在間辦公室,同樣的位置,同樣堆滿菸蒂和菸灰的桌面。
同樣無法接通的電話和恐慌焦躁的心情。
陸上錦顧不上拿外套就下了樓。
他的腺體剛剛注射過強效能量劑,以現在的恢復程度還不足以支撐他動用M2追蹤能力。
他回過家,言逸不在,小區的監控又恰好壞了。於是只能開車循著周圍找。
一個小孩子能跑去哪兒?搜遍小區附近都沒有蹤跡,陸上錦緊張地攥著方向盤,攥過的皮質護套上印上了汗溼的水痕。
他快發瘋了,開著車在長惠市翻遍了每一寸地皮。
陸上錦靠著頭枕,菸灰缸裡積攢了十幾個菸蒂,發洩似的抽盡了攥皺的煙盒裡最後一根,麻木地用指尖掐滅了,緊閉著眼睛把頭埋進臂彎,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別走……”
他真的已經在盡力彌補,也許現在做得還不夠完美,但只要給他時間,他會把所有虧欠言逸的東西一點一滴補回來。
求求他回來,不需要再原諒了。
陸上錦不再奢求言逸的原諒,只要他回來,就算一輩子心智幼小,他可以不記得他,也不愛他,只要他願意回家,只要後半生能無憂無慮就好。
愛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有多難,趟過山海岩漿,只想摸摸他的臉頰。
這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陸上錦苟延殘喘的唯一希望。
從下巴上淌下來的水在西褲上洇出兩三點淚痕,崩潰的嗓音變了調:“言逸……言逸……我錯了,你不是A3嗎,一開始就打醒我啊……”
也就是抬頭一晃眼,擋住視線的一輛車駛離的剎那,陸上錦看見對面住宅區的玫瑰藤窗底下倒著一個人。
他顧不上把車停穩,拉上手剎就奔了出來,在馬路上湍急的車流中焦急穿行,幾次險些被撞了,緊急剎車後受到驚嚇的車主從窗內探出頭來罵他神經病。
陸上錦被綠化帶的柵欄絆了個踉蹌,跌跌撞撞從鐵柵欄上翻了進去,小心地把趴在地上的言逸抱起來。
小兔子的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