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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腺體生長速率平衡在一個穩定恢復的狀態,鍾醫生給言逸撤掉生長藥物維持了一個月,期間只靠陸上錦給予的安撫資訊素提供恢復所需要的能量。
一個月後。
陸上錦開啟臥室的衣櫃,言逸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用衣服把自己埋上裝作無事發生。
“言言,昨晚說好了,聽話。”
陸上錦弓身探進衣櫃,摸到言逸撅起來的小尾巴,輕輕拽了拽,“出來。”
言逸一直裝死。
陸上錦撥開散亂的衣服把言逸挖出來,託著腋下抱出衣櫃:“一會兒就好。”
言逸被扛在肩上動不了,後腿兒耷拉著:“我不想去醫院。”
“不想去也得去。”
陸上錦輕輕拍他屁股,“我陪著你呢,怕什麼。”
磨磨蹭蹭哄了好一會兒,車開到安菲亞醫院已經是下午兩點。
言逸緊張地趴在陸上錦懷裡,用力攥著陸上錦的胳膊,尾巴球瑟瑟地抖。
褲子剛被拽下來半寸,言逸害怕地按住褲腰,靠著陸上錦脖頸:“別啊,這個特別疼,特別特別疼,我想回家吃飯,晚上我給你烤蛋糕行嗎。”
前些天言逸心血來潮學會了烤蛋糕,把一塊草莓蛋糕端到剛下班回來的陸上錦面前的時候,把陸上錦感動得要命。
從那開始言逸就學會了用蛋糕來跟陸上錦撒嬌。
“那也得打針。”
陸上錦把他往身上抱了抱,釋放安撫資訊素給他。
每次帶他來打促生長素都得折騰去半條命,平時調皮蹦跳的小兔子,打了針以後蔫巴巴的可憐模樣著實惹人心疼。
打過針的小兔子眼眶發紅,軟趴趴窩在陸上錦懷裡抽噎。
“為什麼每個月都要打針?”
言逸抹了把眼睛,哽咽著問,“我得了病嗎?”
“沒有,別瞎想。”
陸上錦扶著他的頭吻了吻眉角,“能走路嗎,回家吧。”
十六歲的酷少年覺得在別人面前哭是件丟臉的事,也不能再讓他的alpha抱著走了。
出了醫院大門,他把臉抹乾淨,手悄悄塞進陸上錦的掌心裡,想牽著他的alpha,手卻被鬆開了。
言逸愣了愣,看著被鬆開的手發呆,心裡忽然空了一下,又說不清這種熟悉的悵然若失從何而來。
他回過神看了看腳下,鬆散的鞋帶被繫上了。
陸上錦直起身,自然地牽